我丝毫没有推辞的意思,点头应了下后就抬脚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一股子异样的感觉笼罩到了我的心头,我总觉得这个门岗室和郑老头绝对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这老头绝对有问题,包括刚刚来到这里的那夫妻俩在内,也都有问题。
刚刚这屋子我能肯定是确确实实没有人的,这屋子本身就不大,一眼就能全部扫过来,如果有人的话那肯定是能一下就发现的,但是刚刚我视线来回扫了好几圈都没发现这屋子里有人,而只是转过身没几秒钟郑老头就从屋子里打开门了,那他之前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待着?
在经过郑老头身边朝着屋里进的时候,我眼角看到郑老头在瞬间将视线有意无意的投向了前方不远处一号楼的顶楼方向。
我进来后郑老头就没再将门给关上了,就那么直接打开着,转身走到床边坐了下去,我没跟郑老头客气,走到黑屏的电脑前坐到了椅子上,同时眼神有意无意的将整个屋子都打量了一圈。
桌子前的窗户上被糊上了厚厚的报纸,我盯着瞅了两眼,正思索着这报纸是郑老头后来自己糊上去的还是之前就有时,一旁的郑老头开口问道:“姑娘,说吧,啥事?”
闻言我收回了打量窗户的目光,眼神投向了靠着墙坐在床上的郑老头一眼,思索了一下后,决定先不打草惊蛇,准备先探探情况。
接着我做出一个略显得伤心的表情,瞧着郑老头道:“也没啥事,就是心里堵得慌想出来找人说会话。”
“咋了呢?为啥会堵得慌?”
我叹了口气后,继续发挥着那并不怎么靠谱的演技:“老爷子,你也应该知道的,前两天...从你这抬出去的那具尸体...她....哎...”话说了一半我就停住了,接下来的留给郑老头自己去想象好了。
眼神一扫我似乎瞄到了什么东西,趁着这个机会伸出手装成万分难过的样子捂住了脸,微微低着头,我透着指尖的缝隙朝着刚刚看到奇怪东西的地方又瞄了过去。
不对的地方是郑老头黑色的布鞋,他的鞋底似乎是沾到了什么红彤彤,粘巴巴的东西,由于眼睛只能透过指缝看,时不时就还得打量下郑老头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所以根本瞧不清楚那到底是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总觉得这会空气中似乎隐隐约约的漂着一股子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