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最近很郁闷,原因不做他想,定然是因为箫筱。偏偏箫筱还一副没事儿人似的,每日该请安请安,该汇报工作汇报工作,就跟那想不要孩子的根本不是她一样。
所以弘历是前所未有的郁闷,身边的温度大概长期维持在零下,冻的一帮太监宫女们恨不得都退避三舍。这其中最惨的莫过于就是小安子了。
所以此时小安子正窝在箫筱的办公室软磨硬泡:“哎呦我的姑奶奶哦,您就主动给皇上服个软儿不行吗?这几日养心殿的杯子都换了多少套了,在这样下去,不等内务府买来新的,就没得摔了。”
箫筱失笑:“这可不怪我啊,我茶也送了,吃的也送了,工作也汇报了,皇上还是不搭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箫筱连头都没有抬,算盘扒拉的山响,在帮弘历算着国库的银子。小安子不死心的绕到箫筱的另一边:“您那儿哪叫赔罪啊,那叫拱火。”
箫筱无奈,抬起头看着小安子:“那安公公教教我,怎么赔罪?再说前面哪几种方法,哪一个不是安公公您教我的。”小安子脸有些红,沮丧的道:“也许正是我教你的,皇上才更生气呢,你自己想一个不成。”
箫筱把算好的最后一个数字写上,将折子递给小安子:“把这个给皇上送去吧,没准儿他老人家心情会好点。”小安子往一旁一坐,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去送吧,你去瞧瞧现在养心殿还有哪个奴才敢随便靠近。连那些大臣们都发觉不对劲儿了,一个劲儿的跟我这儿打听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呢。”
箫筱噗哧一笑,好心情的道:“你就跟他们说皇上心情不好呗,让他们也胆颤心惊一下。”小安子无奈:“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那日到底怎么惹到皇上了?”
箫筱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转移话题:“你在我这里混着真的没关系吗?你就不怕皇上那边议事完了找你。”小安子摇头:“不会。富察大人进宫了,我猜没有一个时辰,是定然诉苦不完的。”
箫筱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送银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