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明明很虚弱，然而字里行间却藏了一股强硬，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这样的李情深，让凌沫沫有些震惊，可震惊的背后，却带了一抹愤怒。

“怎样才算是最后？”凌沫沫极力的压抑着满腔的气闷，可是声调却还是微微的有些激扬：“难道非要命丧黄泉，才叫最后吗？”

她知道他事事要求完美，可是，却也要量力而行。

他所有的事情，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要求一点一滴的瑕疵，可是，他要知道，很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他终究是人，不是神。

不是万能的，哪怕就算是神，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他何必要把自己当作神一样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