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涟深深的看了家宝一眼,神情黯然道,“我一个人别说逃,连天乔寨都无法离开,木公子则不同——”
想到自己方才提到会首时家宝情绪好像激烈的很,顿了下含糊道:
“只有靠了他身上的令牌,我才能顺利出来……”
不待叶涟说完,早有手下上去搜家宝的身上,果然得到了一个玉牌并一个锦囊。
“让铁豪过来。”赤布翻来覆去瞧着手中的玉牌,竟是触手沁凉,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舒适之意。
——铁豪就是之前抓获的那个天乔寨人。
很快一个生着一副三角眼的高瘦男子被带了过来,先给赤布行了礼,才小心接过那玉牌,只一看之下,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纵观天乔寨,能拥有这样令牌的人无一不是本领通天的强横人物,怎么会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出现?
看铁豪明显受了惊吓的样子,赤布顿时大喜:“这块令牌,是真的?”
那铁豪忙又磕了个头,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把令牌还给赤布:
“令牌确凿无疑,是各家家主并长老会之人才能拥有的出入凭证。只是……”
“有什么不妥吗?”赤布追问道。
“王爷不知,这玉牌除了是出入凭证外,还彰显着各自的身份,除非本领高强之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可这两人——”
言下之意,这两人瞧着也太弱了吧,竟是连反抗都没有,就被捉了!
“哈哈哈,天助我也!”赤布却是仰天大笑——怪不得这少年一身的村气,据说新任会首就是木家长居深山的老神仙。再联想道方才那女子说道会首时少年过于激烈的反应,不用问了,这少年定然是那会首的至亲,因此才即便本领低微,却仍能持有这样一个信物。至于说这过于鲁钝的性情,想来是和祖上居于山中不经常和外人接触所致,不然怎么竟会被一个小小的歌姬玩弄于股掌之上?
既是天乔寨会首的人,这人身上定然还有其他好东西。已经见识了家宝的倔强,赤布心知,怕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索性蹲□,自己翻检锦囊,哪知翻开来,里面却不过是金灿灿的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物事。不由大是惊奇:
“这是什么?”
随手递给旁边一个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