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手里的银色除魔棒极快的出手了,一挥一划之间就听到一阵‘滋滋滋’头发丝燃烧起来一样的声音;不止如此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腥臭的烧焦味,让人有一种闻之就想呕吐的感觉。
“呕……好臭。”出了马小玲以外就只有陆小凤距离西门吹雪最近,他第一个有点干呕的叫了起来:“马姑娘,你可不要告诉我;这么难闻的味道你没有闻到?”
陆小凤看着比自己更加近距离接近西门吹雪的马小玲,脸上一片诧异;这么难闻的气味别说是女人了,就连自己一个大男人闻到之后都有一点接受不了。
啧啧……真是没有看出来,马小玲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陆小凤的心里倒是真的对她伸出了几分钦佩之意来。
马小玲抬头鄙视的看了陆小凤一眼,眼里的嘲讽之意怎么样也掩饰不了:“陆小凤如果你曾经经历过了无数次比这更加恐怖数倍甚至几十倍的事情,那么你自然也就会见怪不怪了;至于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马小玲最后的那句话明显自嘲的对象是她自己。
自从五岁开始,马小玲从自己的姑婆马丹娜的手里面接过了如今手上的银色除魔棒的时候;所经历过的事情哪一件不都是寻常人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做女人难,做马家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马家的女人注定了不可以软弱,不可以有哭泣的权力;这件事情当马小玲接过银色的除魔棒,将整个驱魔龙族马家背负到自己肩上的时候;她就明白了的一个道理,马家的女人必须要比一般的男人更加的坚强才可以。
陆小凤傻眼了,眼前的女人怎么看最多也就是双十的年华;可是他话里面的那种无奈跟沧桑感,怎么让他觉得对方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一样呢?
西门吹雪看着马小玲的眼神里带着心疼,一直以来西门吹雪都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被人给遗弃掉的那一个;他真的没有想道,原来马小玲身上背负的远远要比自己身上的多得多。
这个所谓的驱魔龙族马家,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族呢?为什么会让一个双十年华花样的女子背负上这么沉重的一个包袱?
西门吹雪生平第一次对练剑以外的事情有了兴趣。
呃……当然咯!喜欢上马小玲这件事情不能包括在内,或许有些事情就连西门吹雪自己也觉得有点意外。
对他来说练剑也好杀人也罢!那只是一种需要,而喜欢上了马小玲却是他的‘本能’;就如同一个人本能的需要吃饭喝水跟空气一样才可以生存,喜欢上马小玲就算西门吹雪自己不说;它还是一件跟吃饭喝水还有空气一样存在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