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楚导开车送夏荷回家。之后还提着菜跟了进去。”唐冲满脸兴奋道。“而且一晚上没出来!”
“哎呀我滴妈啊!”谢索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波流转道。“冲儿,此事兹事体大,莫要四下造谣生事。”
“请师母放心。徒儿定然烂在肚子里也决计不会多说一个字。”唐冲义正言辞道。遂又话锋一转。轻巧地问道。“对了,我师傅那辟邪剑谱到底是练成没有?”
“唉。别提那劳什子勾当。自打你那死鬼师傅自宫练剑,师母夜夜独守空房。这心呐,却是悲伤逆流成河啦。”谢索幽幽道。
唐冲探头过来,贼眉鼠眼道:“师母,徒儿身强体壮,这床帏之事也略懂一二。不然今晚——”
“滚。”谢索说翻脸就翻脸,骂道。“师母不好你这口。”
“徒儿练得独孤九剑,早已天下无敌。哪里比不上师傅?”唐冲愤愤道。
“太肥了。”
“——”
……
夏荷渐从夏无双的悲伤之中走出来,脸上也有了开朗之色。火儿见她心情好转,亦是大为放心。可夏荷刚好,火儿发现家里那唯一的男丁情绪不太对劲。尤其到了晚上,他总是独自闷头喝酒。俊美的脸上时而矛盾,时而悲伤。似满肚子都是心事。
在夏荷面前,他掩饰得倒是极好。与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偶尔还跟夏姐开个不荤不素的玩笑。可进了房间,他便沉默寡言地抽烟喝酒。房间里烟雾缭绕,每次小萝莉进去都得先通通风。
这晚小萝莉洗了澡,穿着单薄可爱的丝质睡衣便往楚河房间钻。可刚一进去,却发现楚河手脚麻利地将一张照片放入枕头下,瞪她一眼:“你师傅没你教你进屋要敲门?”
“没呢。”小萝莉一屁股坐在床上,盘腿盯着楚河道。“大叔你刚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楚河掐灭香烟,灌了一口烈酒道。“今晚你去休息,我帮你守夜。”
小萝莉歪着脑袋甩了甩略微湿润的秀发,奶声奶气道。“不用啦。反正我已经习惯晚睡了。”
楚河哦了一声,倒头便睡:“出去的时候记得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