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在乎啊?我就碰她了,你能如何?有本事杀了我啊?我不但要碰她,我还要找别的男人碰她,怎么着吧?”唐麦嗤笑着挑衅道。
脏水都泼过来了,反正胡黎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她何必去解释。
她不解释,但不意味着她要吃这个哑巴亏,既然曾若心和胡黎说她对曾若心干了事儿,她还就非得把罪名给坐实了不可!
她还真的得找个时间,找人去碰碰胡黎的那个心肝宝贝儿!
“唐麦——!”胡黎闻言,青筋暴起,迈步就朝唐麦扑了过去,曾若心急忙从胡黎的身后抱住了胡黎,“黎,我没事儿,不关她的事儿,都是我自己不好,我们回去吧。”
说的那叫一个“真心真意”,得意和冷笑尽数褪去,脸上只剩下一脸的担忧。
胡黎感觉到他的背都被打湿了,心疼的转过身,抱住了曾若心,咬牙切齿的盯着唐麦道,“若心,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唐麦翻了个白眼,拉着唐柯,鄙夷的盯着对面的两人道,“哥哥,他是智商高情商低吧,一个人怎么能蠢成这个样子?那女人假成那样,他是瞎了狗眼了,居然看不出来。”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唐柯转头望着唐麦道,“尤其是他那种男人。”
“哥哥,你说的好深奥。”
在胡黎冲冠一怒为红颜,曾若心苦心孤诣演悲戚的时候,唐柯和唐麦一点儿都不尊重他们的劳动成果,居然还在那儿旁若无人的聊天,这更让胡黎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哥哥,我们回去收拾东西吧,收拾好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说着,望着胡黎和曾若心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懒得在这儿看你们俩恶心巴拉的东西演戏了。记得在十日之内,把我的四十万两拿到秦府去,否则……”唐麦说着,学胡黎刚才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恶狠狠的说道,“我要你狗命!”
“唐麦——!”胡黎看到唐麦的模样,双目欲裂的咆哮了起来,将曾若心抱着他的手都掰了开来,朝着唐麦就冲了过去。
在两人距离只有一只手臂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胡黎的手臂硬生生的挨了一鞭子,肩膀一疼,竟然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了。
“胡黎,别逼我动手,你该知道,我和我哥哥加起来,不是你对付的了的,你要再敢来一次,下一鞭子,我就是抽曾若心那贱人的脸上了,你信不信?”唐麦的鞭子在她的控制下,变成了笔直的一条,朝着胡黎的脸就戳了过去,“没事儿,回去待着,别带着一贱人出来溜达,否则会让人有种想扁你们的冲动!”
对付胡黎,她还是有自信的,毕竟五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胡黎打小就患有白血病,能活着长大就不容易了,他这种人,肯定是不会拳脚功夫的。
曾若心见胡黎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开口了,她甚至可以想象,胡黎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她吓得倒退了一步,尤其是在唐麦拿着鞭子朝她靠近的时候。
她转身就跑,可她根本不是唐麦的对手,两下就被唐麦给拦在了面前,她倒退了两步,再次转身,跑了几步,发现唐柯站在她的身后。
她无处可跑,吓得和孙子似的,跑到了胡黎的面前,抓着胡黎就是一阵担心受怕的抽泣,整个脸还埋进了胡黎的怀里,可惜胡黎被点了穴道,现在只能干瞪眼。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条街道,直接通往宋府,距离宋府还有半盏茶的功夫,由于是通往宋府的,所以一般没有人敢在这条路上走,曾若心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们想做什么?你们别过来!”曾若心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可看到唐麦唇角的冷笑,和那条时不时发出啪啪声的鞭子,她的心都跟着一抽一抽了起来。
她时不时的给自己造点儿小伤,对着胡黎又是遮遮掩掩的,故意让胡黎以为她的伤都是唐麦和秦双弄的。
那日,她得知胡黎居然约秦双出去,她气的怒火中烧,提前到了距离胡黎和秦双约定的地点几百米处的地方,给自己安排了一场被绑架的好戏,让胡黎以为是秦双干的。
果然,胡黎一瞧见她受了伤,就气的什么也不顾了,跑到了和秦双约定的地点,二话不说就给了秦双两个巴掌,对着秦双说了一堆难以入耳的话,只要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还爱着他的人。
秦双也是被气疯了,眼睛都红了,居然冲到她的面前,打了她一巴掌,也就是这一巴掌,让胡黎朝着秦双的肚子踹了过去,还拿起石头朝秦双的脑袋砸了过去,导致秦双脑部受到重击,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是恨不得秦双去死的,因为她看到秦双昏过去,头上冒血的时候,胡黎的眼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错愕,还紧张的抱起秦双,和秦双说话,像是怕秦双会死掉似的,将她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那个发现,让她产生了危机感,急忙追上了胡黎,拦下了胡黎,一直抱着他不肯松开的,在胡黎的耳边说话,说这件事的利弊,说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秦家知道,否则就秦家那护犊子的家族,肯定和胡黎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