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欧阳明日装傻,转身指了指身后已经吓傻了的男子,问道:“你说的是他吗?”
罗孚心底的怒气已经等到了嗓子眼,他硬生生的压下即将喷发的火气,极尽隐忍,“不是!”
话语似是从牙缝中挤出,阴冷的可以。
“哦?”欧阳明日点了点头,问道:“那您说的是谁?”
“罗万成!”罗孚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怒气蒸腾了,他不相信对方不知道罗万成是他的儿子!
“哦,是他!”欧阳明日恍然大悟,望着罗孚有些抱歉的说道:“罗局长不好意思,您儿子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中的监狱。”
“你说什么?”罗夫震怒。
荣兰站在身后,眉头紧锁,脸上除了担忧还有深思!平日里即便是与罗孚心有芥蒂的人也不会当面这么不给他的面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罗孚垂在身侧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因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凸显,“欧阳警官,我儿子犯了什么罪,竟然要被关进牢房?”
罗孚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教唆他人lun奸!”欧阳明日语带寒意。
“欧阳警官,我儿子才十五岁,还是个心智没有成熟的未成年人,你怎么能够仅听片面之词就将我儿子关进看守所?”
面度罗孚的质问,欧阳明日显然已经准备妥当,“抱歉罗局长,我之所以将您儿子关进看守所是因为他自己承认了罪行。”
“你说什么?”罗孚睁大眼眸,不敢置信的凝望着欧阳明日,他儿子认罪了?这不可能,他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虽然不成大器,但这些事情还是还是懂得的,他不可能认罪,这不可能!
“怎么,罗局长不相信吗?”欧阳明日冷笑,还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面对信誓旦旦的欧阳明日,罗孚沉默了,他料想对方也不敢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当然可以!”欧阳明日淡笑。
看守所中,罗万成的身子卷缩在角落,全身都在发着抖,他竟然让人去指染叶家的千金,他竟然让人去指染叶家的千金。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挥之不去。
牢房的门被从外打开,罗万成愣愣的抬起头,望着走进来的罗孚,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脚步踉跄的倒在地上,罗万成几乎是用爬的爬到了罗孚脚边。
“爸,你要救我啊爸!”罗万成抱着罗孚的腿,大哭,他心里的恐惧已经积聚到了极点,如果不释放出来,他真的会疯掉。
“你个废物,起来!”罗孚狠狠地踢了一脚罗万成,大声的斥责道,他怎么就生了一个这么没用的儿子!
“儿子,你没事吧!”荣兰跑过去扶起被罗孚一脚踹出去的罗万成,心疼的询问着,随后却是瞪着罗孚,“之前什么都不管,现在出事了就知道拿儿子出气,我都替你丢人!”
索性,郭景仁与欧阳明日没有跟进来,牢房中只有他们一家三口而已,要不然罗孚的面子便都被自己的儿子老婆丢光了。
“你闭嘴!”罗孚爆喝一声,现在是什么日子,他这里出现在这么大的纰漏,京都那边还没有来信,他现在一步都不能走错,而偏偏在这个时候罗万成却给他惹事,他怎么能不急,怎么能不怒。
而对于荣兰,这个时候他知道心疼儿子,会怪他没有管儿子,那她呢,还不是一样只会忙着自己的事业,对儿子又有多少管教?
“你说,你都干了什么?”罗孚指着罗万成,气急败坏的询问着。
“我,我!”罗万成的身子颤抖着,面对怒气燃烧到了极点的罗孚,他真的害怕了。
“说啊!”罗孚双目充血的凝望着罗万成,这个时候他多想没有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儿子。
罗万成眼眸一闭,大声的说道,“我,我让人去,去侵犯叶雨!”
“你说谁?”罗孚差点晕了过去,s市这么大,这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叶雨!
“叶,叶雨!”罗万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你个混账东西,混账!”罗孚气急,抄起一旁的椅子就向着罗万成扔了过去。
“嘭”的一声,椅子落在罗万成脚边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木削飞溅,摔得个支离破碎。
罗万成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面对罗孚愤怒到似乎要吃人的眸子,不敢在多说一句话!
荣兰皱眉,叶雨是谁?她记得s市并没有姓叶的家族,然她与罗孚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还没有看到过他如此震怒而惊慌的表情,这个叶雨到底是谁?
“叶雨是谁?”荣兰问出了自己心底最想问的问题。
罗孚怒极反笑,面对荣兰的疑问,他大声喝道,“叶雨是谁,叶雨是叶文山的女儿,你养的好儿子,他竟然赶去招惹叶雨,好,真是好极了!”
“罗万成,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儿子,你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心怀怨恨所以想去找叶雨的麻烦是吗?”罗孚恨铁不成钢,他以为,他儿子就算在怎么不成器,脑子还是够用的,原来是他高估了他!
“就你生气,就你不甘心,可你看看裴成君,人家被打破了头,人家比你还惨,可他有动作了,他动叶雨一根寒毛了吗?没有吧,那些跟你一起被打的人,他们谁去招惹叶雨了,没有吧,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傻子!”
罗孚越想越气,声音便越来越大!
罗万成不敢吭声,回想着裴成君几人听到他找人去指染叶雨时脸上所流露的表情,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眼底的那种情绪叫做嘲讽,他们早就知道,却在一旁看着好戏。
荣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叶文山的女儿,那不就是叶家的太子女,天呢,她的儿子竟然叫去侵犯她!
“罗孚,你快想想办法,咱儿子还小,不能坐牢!”荣兰抓着罗孚的衣袖,这个时候她不再是女强人,而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一个男人的妻子,她也有柔弱的一面,也有害怕的一面。
罗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一脸恐慌的妻子,看着垂着头身子颤抖的儿子,他还能怎么办,他儿子的下场不过是叶雨一句话的事情,她让他活,他便没有任何罪名,她要是让他死,他即便没罪这辈子也休想在走出监狱。
“荣兰,你去疏通疏通这里的警察,让他好好照看成儿,我去找叶雨!”
罗孚走出看守所,对着郭景仁道了声谢,身影萧条的走出了警察局中。
郭景仁抿着的唇角微微上扬,曾经意气风发的罗孚罗局长,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放心,这只是开始而已!
“叮咚,叮咚~~”叶雨依靠在沙发上,门铃声传入屋中只是让她挑了挑眉,全然没有开门的打算。
奥斯丁迪兰将叶雨抱在怀中,下额抵着叶雨香肩,薄凉的唇瓣抵着叶雨的耳垂,就连呼出来的热气都那么的清晰。
“真吵!”奥斯丁迪兰皱眉,声音阴冷的似乎寒冰。
叶雨动了动脖子,从奥斯丁迪兰口中呼出来的热气就像是一只只小虫子搔弄着她的肌肤,有些痒,有些麻,让她不由得向着一旁搓了搓。
直到脖子与奥斯丁迪兰的唇瓣拉开距离,叶雨才道:“你说,他会按多长时间呢?”
“谁知道呢?”奥斯丁迪兰嘀咕了一句,心思明显没有放在门外的人身上,他的唇追了过去,轻贴在叶雨的颈子上,舌尖舔舐着叶雨的动脉。
白皙的颈子上跳动的动脉让奥斯丁迪兰血液喷张,似乎一缕缕的响起随着血脉的跳动而散发着香气,那味道就像是罂粟,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却让奥斯丁迪兰沉沦在其中欲罢不能。
手上炙热的温度透过衣服灼烧着叶雨的肌肤,不老实的向上移去,奥斯丁迪兰温热的大手攀上侵染着叶雨的肌肤,含苞待放的小鼓包让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好像又大了!
奥斯丁迪兰按了按,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女生是不是都长得这么快,可显然,叶雨的进步很明显。
一个月前还让他的手空了一半,而现在,只空了四分之一,想必在过不了多久,就圆润的占满了他的手掌了吧!
叶雨不知道奥斯丁迪兰在想些什么,只是胸前那只作怪的大手在不断的挑逗着她的神经,痒,叶雨只觉得浑身都在痒着,由内向外,似乎不管在怎么抓挠,这种痒都不能得以疏解。
“恩~”奥斯丁迪兰重重的一按,叶雨忍不住的沉吟出声,耳边的门铃声依旧不屈不挠的响着,而他们却在客厅的沙发上......
“奥斯丁迪兰,放手,你放手!”叶雨费力的转过头,看着奥斯丁迪兰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气急败坏的小声训斥着。
奥斯丁迪兰却是坏笑着亲吻叶雨的颈子,唇瓣慢慢向上移动,最终一口含住叶雨娇小如水滴般的耳垂。
“啊!”叶雨惊叫,从耳朵上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头皮微微发麻,就连脚趾头都不由得的扣住脚下的拖鞋。
“嘿嘿!”耳边传来奥斯丁迪兰低醇的笑声,声音有些沙哑,就像是身处在沙漠中的旅者急需水分的滋润。
奥斯丁迪兰抽离放在叶雨腰间的手,一把按住叶雨的头,温柔而霸道的将她的头按了下来,唇瓣离开叶雨的耳垂,一口咬住了她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
唇齿相容,奥斯丁迪兰灵巧的大舌伸入叶雨口中,席卷着她的舌尖,紧密的交缠在一起。
客厅中,旖旎一片,哮天犬嫌弃的扫了一眼缠绵到忘我的二人,深深地为现在还在坚持不懈的按着门铃的人默哀。
客厅电视中的画面换了又换,而刚刚还在客厅沙发上缠绵的人儿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卧房中似乎传来一阵水声。
浴室内,叶雨被奥斯丁迪兰囚禁在墙壁与他之前,他精壮的身躯抵在叶雨胸前,紧密的似乎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奥斯丁迪兰深邃的蓝眸凝望着怀中的人儿,水滴从莲蓬头中落下,窸窸窣窣的落在二人的身上,雾气蒸腾,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迷雾之中。
奥斯丁迪兰喉头滚动着,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叶雨的额头,辗转而下,吻过她的眉角,吻过她的凤眸,吻过她的鼻尖,吻过她的脸颊,最终停留在那让他留连忘返的双唇上。
皓齿轻轻地咬着叶雨的唇瓣,就像是在品尝着美味,似乎太过用力都会破坏了这个味道。
一吻似是直到天荒地老,浴室中春光乍泄,而外面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罗孚站在别墅的大门外,他一遍一遍机械的按着门铃,看着别墅中的亮着的灯,他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抬手看了看手表,他已经站在寒风中安了一个多小时的门铃了,而屋里全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不相信屋中的人没有听到门铃声,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们是故意不见他。
别墅中亮着的灯突然骤灭,罗孚刚要按门铃的手将在了半空中,狠狠地握紧拳头。
转身走回车里,罗孚扬长而去,他就不信除了求她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二楼房间,叶雨站在窗前望着罗孚气急败坏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罗孚,我便让你在苟延残喘的存活一段时间吧!
笑容挂在脸上,月光下,她就像是隐藏在人世间的撒旦,浑身上下散发着邪恶至极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