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扭头，看向石台上一动不动的妹妹，杨霄大脑慢慢恢复清醒，不过喉咙依旧堵塞的厉害，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是真的！”

程大海深呼吸道，“七虫七花丹，是谷昭阳花费两年时间，特意炼制出的禁制丹药。按品级算，至少是五阶。功效强大，力道凶猛。唯一不好的，或者缺陷的，就是副作用也大的惊人。体质不强，意志不坚定的人，根本撑不过去，就会爆体而亡。”

“为了消除副作用，谷昭阳这半年来，一直是尝试。到今天，想必完善的差不多了。也正因此，杨岚小姐没有死！”

程大海艰难的抬起手，指着石台上的杨岚，颤声道，“少主，你可以自己看，杨岚小姐的脖子上，是不是有七条颜色不同的纹路？”

唰！

杨霄扭头，直视妹妹的脖子。

触目处，果然有几条纹路，若隐若现。

“岚岚！”

杨霄惊呼，扑过去，近距离打量妹妹的脖子，喜极而泣，“岚岚，太好了，太好了！”

凶残、暴虐、狂躁的气息，霎时消散一空。

所有铁衣卫心头这才放缓。互相对视一眼，皆是苦笑。他们的后背，经刚才那么一吓，已然全部湿透。

杨霄冷静下来，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也消散了。

铁衣卫放松，程大海却眉宇紧皱，嘴巴张了张，忍不住低声劝说道，“那个……杨岚小姐，目前还在坚持抵抗中。如果，如果这时有人能帮她……”

“怎么帮！”

杨霄挥手，粗鲁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