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肥了陆军那伙贪官!。”安琪赶紧跟着喊,然后把头伸到钟家良面前,认真的请教:“工部那伙文官也不是好对付的,陆军打算怎么样抢肉呢?”。
钟家良略略朝后倾斜身子,后脑勺都快碰到阳台铜栏杆了,这是怕再次被肢休接触,他看着安琪说道:“陆军这次看来得到了高人指点。他们的借口就是工程太大,宋右铁电一家修建怕力有不逮”影响效率:而且朝廷找钱翁建光修,这个时间也浪费太多,应该重启奄奄一息的宋左和宋北两个铁路公司,放开融资渠道”不要朝廷独霸资金调集和投放,而是更多人一起参与这个工程”更多渠道找钱,要百花齐放、齐头并进、多源多力。”。
说到这里,钟家良竖起手指在空中转了转,说道:“这个理由非常非常合理、非常非常有力,足以影响天听,这就是在击破徐穿越的计划。他们不说你计划不行,而是说这个计划有点问题,要从别的方向考虑。这就是在抢夺神划主导权。所以我来海军,毕竟你们和陆军在陛下眼里同等重要,有没有这种借口…………”。
安琪还在眨巴眼,旁边的易成急急的插话道:“钟先生,您联络宋北和宋左没有?通过他们进入可以吗?”。
钟家良叹了口气:“亿两啊!他们早抱陆军大象腿去了,在乎我这种小瘦腿吗?唉。…”
易成也神情黯然的低头默默的叹了口气,钟家良不必说透,他完全都懂:其实刚刚谈铁路那番话,钟家良的话里就有真有假即便洋药行会来替翁建光修铁路,也未必能达到2000公里,这个工作在刚开始时候,绝对是个脏活。需要黑社会的恃强凌弱,不是干过黑社会的人渣流氓真的很难应付那群刁民,那真是抱着“只要我发财就行;挖你祖坟、灭你风水和我没关系,的心态在工作啊,稍微善良一点的经常自己流着泪辞职了,在传统文化里,修铁路就是造孽啊。钟家良在铁路预见也属于低估皇帝雄心了,一直以为宋右铁电这样一段一段的、十公里十公里的挤青春痘般的朝前修就是正确的,所以钟家良全副心思都放在三大铁路公司里更得宠的翁建光身,就想从他身弄点好处出来。
这样干肯定得罪其它两家铁路公司,他们看钟家良就是翁建光的黑后台,面对无耻卑鄙的翁建光,他们两家躲钟家良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交情呢?
现在皇帝突然暴露真实意图:联的旨意不是挤痘,而是要跃进!所有人都傻了:不过有的人是惊傻了”有的人是笑傻了:钟家良是前者,翁建光却是后者:有了更大的金主,他当然立刻踢开想搞点钱而已的凯子钟家良,投身于徐穿越的怀抱:其它两家铁路公司也抱着陆军的大腿,要分羹那么惟独一个孤零零的被踹开的”只有钟家良。
两个懂金权政治肮脏勾当的家伙互相看着长吁短叹,旁边的安琪膛目结舌,伸出手去一把握住钟家良的瘦小肩膀,摇着问道:“钟先生,你说的借口什么?能不能再多解释下,只要海军有,一定给你们!”。
钟家良又无奈又尴尬的默认了这家伙跟洋人学坏了、就喜欢动不动抓人肢体,他耐心解释道:“借口嘛”就是你们可以讲陆军或者徐穿越的两种计划都有不对或者欠考虑的地方,应该应该这么干”反正让陛下眼睛一亮就行了……………”。
“我们是海军啊!铁路在啊!。”安琪放开钟家良无奈的叫了起来。
钟家良和易成看着对方同时算了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