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嘿嘿一笑,转过身来,手拍了拍方秉生肩膀,说道山猪被宰,这事我需要你做得漂亮,在报业方面要明帮忙暗落井下石。这次,我们帮郑阿宝。”
“?帮郑阿宝?”方秉生惊叫道。
“嗯,昨晚我和郑阿宝商量的。”易成笑起来,弯弯的嘴角带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标枪一般指着宋东升的背影。
“和郑阿宝商量?时候我不”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方秉生还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易成笑道我们三家去领受圣谕的时候,我不是去了衙门香坊厕所吗?郑阿宝也跟去了,在里面我们聊了三分钟,就达成了这个协议。”
“是吗……三分钟……为啊”方秉生瞪着眼珠叫了起来。
易成解释道郑阿宝很不爽皇恩,他找我合作,想做局做掉搅局的皇恩,还是我们两党平分天下;但是我否决了,皇恩对民主党还有用,不能随便交给对方;我就提议做掉翁拳光的副手山猪,这个人是翁拳光的心腹,做掉他就等于砍掉翁拳光和皇恩的手。郑阿宝对此无异议,他也能体谅我的处境。”
“啊……”方秉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看似不共戴天的死敌竟然能暗中合作,而且仅仅三分钟内开价、还价、决断,可想而知,两人总共也说不了几句话,就做出了这样的决断?
易成继续说道从衙门出来一小时后,郑阿宝就定出了策略,让齐云璐这个不起眼的陪考候选人当诱饵,yin山猪揍他。其实就是个简单的碰瓷而已,以山猪的性格和以往做派很容易钩。而且我们的要求也很小,不要求用死罪或者坐牢来陷住山猪,仅仅要求衙门以小罪关他21天,乃至14天都可以。那时候选举就基本结束了,他出来不出来都没有大作为了。”
“我不呢?”方秉生问道。
“是林留名当联系人的,他和齐云璐有生意来往,不引人注目。”易成笑道昨晚林留名来找火车站我的时候,你因为庆功喝多了点酒早睡了,就没叫你。而且这圈套很小,成不成也看运气。所以你看,今天我特意请宋东升他们来这里坐,又特意让皇恩指使山猪孤身跟着林留名出去拜票。计划很顺利,天助我也。”
方秉生合了惊讶的嘴,但声调还是带着惊骇,他说道若是山猪被废掉,那么皇恩就少了个干将,他们势力大减,会不得不更顺服依靠我们民主党,对不对?”
易成冷冷的哼了一句皇恩也太不像话了,本来就是半途杀出来的,还把调子摆这么高。他们其实想沾光我们,却动不动搞得像我们求他们似的。把我们当傻子耍吗?当抬轿的吗?民主党能容得了这种事?不敲打敲打,他们就不谁是老大龙川搞服了,合作顺利了,以后大选举也好办,说不定会心悦诚服的加入我党,那是个助力;龙川搞不服,万一翁拳光当选,他们还以为是呢,到时候肯定漫天要价,当搅屎棍。现在是时候给他们个苦果子吃了,免得说我们不教而诛。”
这话听得方秉生心悦诚服,背心也出了一层冷汗,他瞅着易成只觉平时大意了,压根低估了这伙人,一个比一个心黑手辣啊。
易成这时还在抱怨皇恩先前的嚣张保证翁拳光当选?这是皇恩不自量力。任何时候都要优先保证我们的候选人当选,让皇恩和自由党去争剩下的名额才是正道。”
“是我明白了”方秉生答道。
易成竖起食指摇着,脸看着方秉生笑了,说道下面的事就要看你水平了,要给报业的新闻必须是皇恩觉的挺舒服,不至于翻脸;但却要是暗中踩他们的,陷死山猪的。”
方秉生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出来的汗,说道我努力去办。”
“去。趁他们皇恩腾不出手来的这几个小时,要搞定报业,让头条立刻朝帝国各地发送。”易成说道。
一个小时后,除了自由党杀气腾腾、喊冤叫屈的“软文”外,支持民主党或者被收买的报纸开始朝各自报社劲爆头条。当然表面为山猪开脱,说无意磕碰而已,但实际则不然:
他们往往提到山猪是武术名家,这也是龙川堂吹的,练武多年,头可碎石、手可弯铁,简直一人形火炮又提到齐云璐就一白面生,别看是建筑士,据说两块砖都搬不动。
所以他打齐云璐血流满面肯定没有动真格的,因为山猪动真格的,齐云璐脑袋都会被直接打碎。那么这事就是山猪功夫太好:用树叶剃胡子、拿筷子断刺刀,而齐云璐太面了,碰一下就皮破血流,菜刀和豆腐两个遇到一起,所以豆腐就悲剧了,但菜刀真的没有杀心。
这压根就是说山猪虽然没有杀人心,但绝对拿拳头打破了某人脑袋了,而且还是恃强凌弱。
而在衙门里,郑阿宝也没放过宋东升,指着奄奄一息的齐云璐那伤口,大吼要以故意伤人罪逮捕山猪,并且要求调查这不是翁拳光买凶伤人,并且决不许保释。
宋东升当然不会同意,他第一求的就是保释,其二才是无罪。
两家闹到**官那里,早有准备的郑阿宝提出齐云璐是钢钢硬的正牌候选人身份,在选举里应该被额外保护,否则选举中随便一个流氓伤了候选人办?
并且自由党认为这是一个大阴谋:是翁拳光这个候选人出于卑鄙的动机而妄图**压制另外一个候选人,要求立刻调查翁拳光有无牵涉此案,并连带要求调查龙川堂的背景,是否是一个合法的经营团体,因此附带要求暂停翁拳光候选人资格。
而且决不许保释山猪,理由是:假如山猪他们给钱赔偿,就保释出来满街跑,候选人害怕啊,这还选?要求循李广西因为候选人身份加罪的先例,加罪山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