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者问道:“易成丈夫,您作为钟家良丈夫的亲信,来龙川是要接管宣战吗?”。
易成笑道:“这是没有的事。方秉生丈夫是民主党的选举专家,我们全权委托我们的方秉生同志策划和指挥在龙川的一切选举活动。我来,仅仅是送一些文件给他。”
说罢,易成想了想,又意犹未尽的补充道:“我们民主党群英荟萃、精英辈出,我们引领西学的最潮流的部分,从科技到军事乃至现在的西洋政体,这是毫无疑问的,就翻译出版方面来看,百分之八十的西学知识是由我们翻译和引进的。自由党?呵呵,虽然他们在商业方面很成功,但是论起靠智慧的东西来,我们仅仅用方丈夫对付宝少爷,绰绰有余。”
说着,他伸手指着头上的雨棚,叫道:“不信,就等着看宝少爷被我们打个落花流水。虽然铁路刚刚引入,是方兴未艾的新事物和弱小的产业,但是即便如此,里面的方丈夫也足够对付宝少爷了。有些东西,有钱不行,还得有文化。这是选举,不是选上海的名ji。”
记者们愣了一下,立刻哄堂大笑起来。
有记者在笑完之后,又问道:“易成丈夫,这龙川选举是很重要啊,你们两党都是第一次成立和参选,这里也是全国知名的地方,在发生全国瞩目的大事,您真的不打算插手吗?您是监军吗?”。
“不是我不插手”易成坚定的否决了对方,接着他笑了起来:“再瞩目,龙川也是小地方,若是这里我监军或者插手,那么京城选举谁来接手呢?大将就要指挥千军,面对衰弱无能的对手,我们年轻的小军官方丈夫就足以灭掉他们。”
脚踩在楼梯上的方秉生看着台下洋洋得意的易成,听他不停的踩自己,说自己铁路是新兴和弱小的产业,说自己是小军官,他焉能不知对方心里的小算盘。
钟家良一伙面对第一次轰动全国瞩目的选举、第一次强敌出现势均力敌的选举,底气也不是很足,所有人都没有经验,不知道水有多深。
这种情况下,他们就赖上方秉生了。
一句话:不管担子多沉,就押给方秉生了。反正民主党在龙川绝不派和郑阿宝地位相当的大将来。
方秉生从地位从名声来看,和郑阿宝天壤之别啊:他头条都很少能上,即便能上,也是跟在翁建光之类人的后面,撑四不过是提及他名字一下而已。
这种策略,就是用地位低的驽马对抗地位高的好马
赢了:钟家良有的是心情来调侃郑阿宝的无能了——看看,我们随便拉个不出名的人就能把你这个暴发户花花公子">干得屁滚尿流;
输了:钟家良也不丢脸,大不了就说我们没用全力,就派党内一般企业里的一个无名的小副手和你全国大公司的总裁斗了斗,你赢了也不光彩。
不过,既然都没有选举经验,方秉生以个人能力而言,根本不是驽马,要赢方秉生也很难;更况且,易成不监军不插手,就在这里瞪着眼睛看着方秉生怎么玩,这就是白来的经验啊,等惠州、京城、桂林这些大城选举的时候,很容易就当上称职的大将。
“唉,人生在世,有时候身不由己啊。”方秉生听着易成踩自己,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呢。
167民主党的在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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