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可以松开吗?你弄疼我了。’茉莉皱起了柳眉。我没有理她直接拉起了她的衣袖整个手臂上面都是被绳子绑了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口突然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起来了一样。而茉莉突然发力挣脱了我的手。
‘老师,你太过份了。’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我再次拉住了她的手。
‘老师,你这样我可以说你xing骚扰我的!’茉莉的眼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的冷了下来。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话可以接了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上课了。’茉莉低垂着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和我的眼神对上。不过我却再次的拉住了她。
‘上课前先处理下自己的伤吧。跟我来。’我不容她辩解的强行把她拉走了。而茉莉也被我突然的动作吓到了竟然没有反应。我们两个安静的走在安静的教学楼走道上面周围的一切都安静的那么可怕明明是人气鼎沸的学校竟然有种只有在午夜出现的空荡荡的寂寞感觉。学校也许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个体吧最温暖同时也是最寒冷的地方。就像是日夜一样不断的在每个人的心中交替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被影响。太阳不会因为一个星球的毁灭而停止运转。
‘盖比瑞拉你在这里吗?’推开医务室的门我问道,盖比瑞拉是这里的校医不过据说除了运动会才会看到她的人以外其他的时间基本上是属于常年销声匿迹的样子。
‘坐那里去吧。’我松开茉莉指了指面前的白色病床。同时走向了一旁存放药品的柜子拿出一瓶跌打酒。不过为什么我会在药柜里面看见避孕药和小雨伞呢?这里真的是校医室吗?抑或是现在的学校已经有了这么高的思想觉悟了?把自己诡异到可怕的想法暂时屏蔽我拿起药走到了安静的坐在床上的茉莉,白皙的脸长长的银发被窗口的阳光照射着散发着淡淡光晕的脸颊我看到了一个仿佛是从夜歌森林不小心迷路到达了这里的精灵虽然她没有那个可爱的长耳朵。但是看到那个手腕上面的醒目的红色的伤痕的时候我的心就会有种疼痛的感觉。这样一个美丽的如精灵的女子除了绿皮肤的兽人外恐怕再也没有人会想伤害她了吧。
‘药的话自己可以搞定吧?我在外面等你了。’因为知道绝对不会只有这些伤痕我识趣的说道与其硬要帮她上药害她不把其他地方的伤口露出来的话就事与愿违了不是吗?放下跌打酒我走向了门口。
‘谢谢’很轻的声音轻到你几乎感觉不到有人在说话就像魔幻故事之中的精灵在用古老生涩的语言在传唱着从中古时代留下来的歌谣一般让你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是却有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