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其实徐恨雪对仲率打心里是不太反感的,她之所以对仲率一直黑着个脸,是因为对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尽头有点看不惯。其实,那一天仲率第一次出现在学校的排球场上,少女徐恨雪的心被这个小子给瞬间萌动了,这种感觉徐恨雪好像在冥冥之中已经等了将近两年的时间了。颀长挺拔的身材,笔直高高耸起的鼻梁和坚毅果敢的面庞让她不知不觉联想起了非洲草原上的猎豹,这种感觉是在校园里那一些带着瓶底厚的眼镜的小男生身上是永远找不到的。她被仲率身上的魅力征服了,就像一只蛾子一样,时刻准备对着那盏明亮的灯光勇敢地飞奔过去,即使是粉身碎骨。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仲率就把徐恨雪拉到了一个高级宾馆。在一个服务小姐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了二楼的台球室内。
台球室不太大,也就是一百平左右的样子,但是布置的极为豪华。地板铺着厚厚的紫红se纯羊毛地毯,踩在上面异常的舒服。中间的台球案子是紫檀木的,在上面水晶灯的照she下发出柔和的光芒,比利时水晶球闪闪发亮地摆在球案子的中心,两只美式台球杆规矩地摆在案子上面。观众席就是摆在台球室四周的几排也是紫檀木的椅子,每两张椅子中间都有一个紫檀桌子,上面摆上几瓶香槟喝红酒,还有两只杯子和一盒巧克力糖。
仲率和徐恨雪捡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刚刚落座,就看见两个年轻的穿着西服夹克,打着领结的外国鬼子走了进来。顿时,台球室里面发出稀稀拉拉的几声掌声。
仲率转过脸对徐恨雪说:“这两个哥们你认识吗?”
“我怎么能认识他们。”
“我知道左边那个红头发长得有点像猴子叫奥沙利,斯诺克大师级人物,号称天魁星;右边那个胖墩叫希金斯基,号称‘巫师’。这两个哥们是来参加中国台球大师赛的,今晚是在这里打上几局,练练球。这种机会难得,没有一般的关系是搞不到票的。”
徐恨雪点点头,赞赏滴看了看仲率。
晚上十点半,仲率的车稳稳地停在了学校的大门口的时候。徐恨雪今晚玩的挺好,心情那是相当的不错,小脸红扑扑的,正闭着眼睛欣赏着车载音响播放的歌曲。
“爱。。。辣舞。。。由。。。。”徐恨雪边唱还边摇头晃脑。
“到了,徐恨雪瞪大眼睛问道。”
“到了。”
“那我应该下车了。”
“按说是这样。”
“这是我们宿舍楼的的大门?”
“反正我不住在这。”
“谢谢你,----仲率。”
“客气,只要你玩的高兴。”
“我。。。。挺高兴。我要。。。。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