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很享受这种感觉,感觉就和记忆中的夫妻生活没什么两样,平平淡淡,该怎么用词汇描述呢?大概徐言喜欢的就是这个充实的感觉。
徐言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然后将手放置在一旁,如果是前两夜,自己摸到的大概是热火却又滑腻,而且软乎乎的躯体,但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有。
距离上次赌博,已经过了五天,将近一个时间的天数足够徐言习惯某个东西的存在,而如今,手中不搂着什么就无法入睡的感觉异常的强烈。
徐言原本还算是强烈的睡意也因此快醒了过来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在身边摸索着,然后支立起了半个身子,在黑暗中看向身旁。
没了。
贞子,并没有在那个地方,准确的来说此时此刻徐言是一个人躺在这个床上。
脑海中的疑问使迷糊的脑袋清醒了起来,徐言掀开被子,朝着前面驱行了一段距离,直到到达床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呆坐一会,穿上鞋子,徐言摸索着床头的手电筒,然而这一次却没有摸索到,硬邦邦的床头什么都没有,大概是贞子拿走了吧。
“贞子……”
轻唤一声,徐言塔上了床下准备好的拖鞋,然后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这间屋子的构造很简单,玄关是不到两平方的地方,只能放置一架简单的衣柜,而然后便是进入走廊,第一个房间是客厅,第二个房间是卧室。
因为是个不是很大的屋子,所以也就是**十平方的样子,一厨房,一厕所,这些加起来之后便是这个家的构成。
这间房子的大小没有徐言在二十一世纪住的那套房子大,准确的来说。虽然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家偶尔潮湿一点但相对于这个家要大上许多,依稀记得是一百一十五平方的样子。
摸索着,徐言小心的移动自己的脚步,然后勾着头拉开了卧室的门,漆黑的走廊什么都没有。
“贞子,你在哪?”
这句话刚出口,徐言就感觉到了隔壁的客厅传来了动静不小的声音,那应该不是老鼠之类能出的声响。
徐言觉得那就是贞子的所在地,所以只是在原地迟疑了一下,很快就走向了客厅。
哗!
“你在干什么?”
拉开门。并没有开灯,所以徐言也只是在模糊的黑暗中看到了贞子的身影,她是背对着徐言的姿势,大概是正在查看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