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像是在对待着温柔呵护的情人；他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就像是带着一些些小小的惩罚；他的声音，销魂蚀骨却也寒冷阴沉——

“楚欢，别惹我生气，惹我生气的代价，你付不起的。”

这是——他给予她的警告！

而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冰冻结了一般，在这一刻，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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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夜生气时候的样子，楚欢没有见到过，也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代价，到底会是什么。

可是如果是他说她付不起的话，那么恐怕她是真的付不起吧。毕竟他的手段，她见过。

在说完了那句话后，他就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依然对着她温和笑笑，然后坐回到了原位上，眼睛却依然还是一直盯着她看。

楚欢好半晌，才压下那种几近窒息的感觉，看着窗外的景致，Z市她已经呆了快一年了，基本上的道路她也算熟，可是目前车子开的这个方向，却是她平日子里根本不来的，再往前，就是一片高级住宅区了，通常都是有钱人才能住的。

“现在要去哪儿？”她思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