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发现，比起看表演，他更有兴趣的似乎是看着她的睡颜。

“还困？”他开口问道。

她反应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那就继续睡。”

“……哦。”她挺心安理得地再闭上眼睛，在一片音乐踢踏声中再次像小鸡啄米似地睡了过去。

光线，仅仅只是依靠着舞台上的那点光而已，可段棠那是什么眼睛，两眼5。2，好得很，依然把楚欢睡觉的神情，看得门儿清的。

瞧吧，这丫头睡着睡着，还会时不时地啜啜嘴巴，像是没断奶的孩子似的，段棠觉得挺逗的，有点手痒，便戳了戳楚欢的唇瓣。

她的唇，碰触了竟觉得，是不可思议地软。

而就在此时，楚欢的身子，慢慢地倾斜着，小脑袋点着点着，就点到了段棠的肩膀上。

一靠上了他的肩膀，她的表情似乎就变了更舒服了些，还会自发自动地挪着脑袋，力求睡得更加舒适。

她怎么就那么地顺理成章呢？而他，怎么就没把她推开呢？还就这么让她靠着，让她睡得舒服，甚至于当她睡觉时留的口水浸着他肩膀上的衣服时，他竟还觉得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