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害怕的体现，一种极度的害怕。

唇角勾着浅浅的笑，萧墨夜的视线转向了楚欢，眸光温柔平和，刚才的锐利和冰冷，都像是一闪而逝的烟火，不复存在。

“没什么印象，或许以前在什么地方有见过吧，怎么，她说她认识我？”他状似随意地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女人连连摇头，甚至不敢再看楚欢一眼，转身再度踉跄地跑出了餐厅。

楚欢脸上的疑惑更甚了，看了看萧墨夜，他的表情就和平时一个样，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那女人刚才却吓成了那样，“墨夜，你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吗？”她再次地问道。

“没什么印象。”他依然还是这个回答。

“可是她好像很怕你似的。”简直就像是他曾对那女人做过什么可怕的事儿一样。

“是吗？我长得很可怕？”他倒是反问着她，优雅俊美的脸庞凑近着她，精致醉人的五官，简直就让人着迷，又怎么会可怕呢！

可是心里总隐隐地觉得不对劲儿，就好像有些事情，缺少了片段，她总组合不起来。可是缺少了什么，她却又说不上来。

那个女人叫得出萧墨夜的名字，也叫得出她楚的姓氏，而从那女人说话的字里行间去想，似乎是所谓的“当年”发生过一些事情，以至于那女人的生活在这几年变得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