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一黯，段棠回味着那话，“已经不知道该拍片给谁看了？”

“是啊。这句话还被许多杂志媒体都转载过。”虽然不明白段棠为什么对萧墨夜的事儿有兴趣，不过项楚楚还是把她所知道的说出来，“所以那时候许多人都在猜测，萧墨夜可能是为了某个人拍这部电影的，而后来或许是那人不在他身边了，因此才会说出那番话来。”

头有些微微地疼痛，明明刚才才吃过药，可是却痛了！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被他抓住了，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抓住的是什么。

这种感觉，很糟糕！

两道剑眉不觉蹙起，段棠闭上了眼眸，头重重地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手指揉着额角。

项楚楚一看到段棠 这个样子，便知道他该是头痛了，这段时间，她见过几次他头痛时候的模样。于是体贴地走上前，柔声道，“我来帮你揉一下吧。”

他没有回答好或者不好，不过他的手却移开了太阳穴。

柔嫩纤白的手指温柔地按在了他的额角处，她很有技巧地揉着。

项楚楚是护专毕业的，手法自然都是专业级别的，手部的姿势，手指的按压，按揉的力度还有速度，都有着一番计较。她知道，如何做才能最舒适地减轻头部的痛楚。

可是，在她按揉了片刻后，段棠的眉头非但没有平缓下来，反而还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