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紧拧着,冷枭捏一她嬾白的脸蛋儿,缓缓地勾起唇,戏谑的说:“只要走出去,别人不会觉得我像你爹就行了……”
“靠!丫占我便宜……冷枭你……唔……”
宝柒要说什么?
嘴巴喔喔了两声儿,她没有说完的话全被男人给堵在喉咙里。紧接着,伸手盖住她瞪大的眼睛,男人高大的身体便疾风般压了下去,一个热度超越常温的吻便落了下来,在她两瓣儿粉色的唇上如痴如醉的品尝了起来。
良久……
宝柒推他,“我都出不了气儿了……”
“小坏蛋!”
“明明就是你坏吧?”
刃般的目光睨向她,男人动作特别的迅速,不过三两会的功夫,她刚才洗澡之前穿上的睡衣就被剥干净了,而他热滚的吻一路沿着唇线到了锁骨,连啃带咬慢慢而下,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有感觉的地方。看得出来,他在压抑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一门心思想要她喜欢,真心实意想要好好地疼她。
不停地点着她身上的火儿,在她小小的轻声喘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等不及了。
蓦然——
惊呼了一声儿,一种失控般的晕厥里,她紧紧抓住了他的后背,喉咙缺水般的干涩着轻唤,“二叔……”
“嗯。”闷闷应着声儿,男人像怀抱着怜爱的婴儿般拥紧了她,目光灼得像匹野狼。
夜,慢慢深了。
夜,慢慢的寂静了。
不知道过了几番天眩地转的轮回,在男人并未消停的热情里,宝柒微微地张开了用来帮助鼻子呼吸的嘴,抬头看向男人,眸色如同剪水的雾。
“二叔……”
“嗯。”男人滴着汗,嗓子哑哑。
“你,你会不会有一天,嗯……有一天,突然就对我腻味儿了……?会不会,不再喜欢跟我做这个事儿了?”
“傻,怎么可能?”将往她的身上贴紧了一点,冷枭大手把着她滑腻腻的身子骨,额头不停渗出细密的汗,低哑沉沉地说:“宝柒,不要瞎想。”
“哼,人家可都说了,男人的嘴和下面那玩意都不靠谱儿。上面一套,下面一套……再说了,世界上就没有不爱偷腥的猫儿……就看那些鱼儿……够不够精……”
“操!谁他妈说的?”低声骂了一声,冷枭突地紧搂着她的腰,翻转过身来,再次压下掠夺般急躁地说,“就你一个,够了。”
“喔……不信!”宝柒低吟。
“不信?那做给你看。”目光睨着身下的女人在灯光下越发滑软莹白的身体,冷枭的嗓子又沉又哑。
这么突然的几下,宝柒有些受不住,直抓他的背。
“老公……”
她细细的轻唤声儿落在冷大首长的耳朵里,如娇似羞更像申吟,更多地撩起了他心里的情与欲如火,“媳妇儿。”
“冷枭,老公!”她再次轻叫。
“嗯。怎么了?小七儿?”他闻声儿停了下来,一边儿细细吻她的唇,一边声线儿宠溺地轻声问:“疼?”
小小的摇了一下头,宝柒有些动情地抚上他汗湿的脸,有些犹豫的手指缓缓拂过他鼓动着的喉结,“二叔,你永远都是我的,对不对?”
“傻妞儿。”
心里微微一涩,冷枭知道这个小女人心里有许多的不确定。目光烁烁闪动间,他略略地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加重了力道再次……在她突然地轻叫声里,他低哑地问,“感觉到了吗?是不是你的?嗯?”
“是,是我的……老公,你永远都是我的。”脑袋乖乖的贴过去,宝柒的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美人儿蛇般盘在了他的腰上,目光慢慢地迷离了起来,身体随着他掀起的海浪,一**地起伏不停。
他是她的,永远都会是。
她这会儿,为什么越是幸福,越是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呢?
是她想太多了……想太多了吧?
现在的感觉多么的明显,他就在她的身体里填充着她的灵魂,真实又充涨地满足着她对他全部的渴望,而他们俩是夫妻,他们俩曾经无数次像现在这般地融为过一体。这么多年的坎坷下来,他就像是她身体里不可缺少的一个部位,真实又安全的存在着,永远都不会离去。
浅浅低低,她叹息了一声儿。
“二叔,谢谢你属于我。”
“再说这话,老子搞死你。”
在一阵几欲晕厥的颤抖中,她突然感动般申吟着说。
“真的……很感谢。”
她的喃喃声儿,男人没有再回应,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猛烈地轮番攻击。夜色渐渐浓郁,在一阵阵细密的轻轻叹息和喘急声里,两个被火点燃的男女互相迎合着彼此,亲蜜地演奏出了一曲夫妻小夜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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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之后的夜晚,特别的好眠。
等宝柒第二天感受着身体难耐的酸涩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身上的被子被男人掖得好好的,而她整理好的行李箱已经不见了。
他走了。
抬起手来,宝柒缓缓抚过枕头上明显他睡过的压痕,一点点将脸蛋儿贴了过去,深嗅着他残存在枕头上的气息,慢慢又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睡在他的怀里一般,眉儿弯了又弯,唇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张幸福的脸蛋儿上恬淡又安宁。
她的心里,更是无比的满足。
昨儿晚上的一夜恩爱,好几次神仙一般天堂飘浮的欢活,让她无端端的紧张神经们,再次松驰了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才抱着男人睡过的枕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慢腾腾地下了床去卫浴间里洗漱。
卫浴间的镜子里,看着自己身上男人留下的大大小小爱的印迹,她目光里渗渗着水,一个人咬着下唇,偷偷地乐呵了起来。
楼下的餐厅里,早餐早就摆放好了。
一如既往,营养又丰富。
见到她下楼,兰婶儿还特地笑着走过来对她说:“太太,二爷走的时候说了,让你出门儿的时候多穿点儿,注意不要着了凉。还让我给你多煲点营养汤,黄豆猪蹄汤什么的,说你这几天好像是瘦了……”
她瘦了么?
宝柒掐了掐自己的腰,满意地笑了起来。
瘦了才好呢。
思忖间,她发现兰婶儿的目光有些飘移,好像不敢往自己身上瞅一般?闹不清楚为什么,等她吃完饭再到婴儿房的时候,看到两个婴儿师的目光也躲躲闪闪,她更加纳闷了。
好半晌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脖子上的印迹太过明显了!还有昨天晚上他俩在房间里搞得那点儿小动静儿,估计全鸟巢的人都听见了吧?
悲了个催的,她在现场版演绎啊?
摸了摸脸,有点烫。
冷枭出差去了,宝柒的日子还是照旧。
在屋子里和大鸟小鸟玩了一会儿,她就去了医疗队。一边儿是幸福的家庭,一边儿是喜欢的工作。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属实很美。而现在,她更加乐于享受这样的生活。
当然,前提还得是冷枭也在家。
没有他的日子,再多的人都觉得冷静了些。
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带孩子,去部队,和小结巴在QQ上聊聊天,还抽空去了一趟四合院看了看小雨点儿,又陪小井去看了一场没有营养的儿童电影儿,牵着爱宝在附近溜了几次大弯儿……
啥事儿都干齐活了,心里竟又多出些空落落的感觉来。
二叔,快回来吧?
丫丫的,果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
然而,在这个冷枭原定下回来的日子,他却没有回家来。
心里有些不安定的她,等到晚上九点才等来了冷枭的电话。他说因为临时的紧急任务,他这两天和参加军演的军官们都得住在部队里,现在不能回家,而且一切通讯都会停用,得等到演习的时候再见了。
叮嘱他多注意身体,宝柒没有多问什么。
虽然她没有参加过部队的军演,可是部队里的大事儿,她多少还是懂得一些的。先不说这次与A国的联合军演上头的重视程度了,就算是普通级别的军事演习,为了必要的保密工作,在部队开拔前几天,也会要求全体官兵进入紧急状态,然后将会断一定通讯,断去与家人的联络。
当然,她是军医稍稍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