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算道歉还是安慰？”乔冷幽看着碗内的排骨，优雅地放下了竹筷，锐眸锁定文一恩净白的面容。

“你不会觉得我太小心眼儿，做这样的事情很低级？”文一恩深吸一口气，选择坦诚面对这个问题。

乔冷幽没有接话，只是把一手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一手曲起，手指托着线条冷毅的下颔，指腹摩挲着，姿态闲适，神情慵懒，似有些漫不经心。

“就算你会因此而觉得我这个人很恶毒，我也不后悔刚才自己所做的事情，因为他们比你想像中的还要恶毒。但借用了你的名义，害你背了黑锅，我感到抱歉。”文一恩继续说着，郑重地向他道歉，“对不起。”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乔冷幽摇头，正色道，“我并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小心眼儿。任何伤害自己的人都不该被原谅，以牙还牙才是正道。报复不需要在意手段是否光明正大，而是结果，只要你的目的达到了，就是好的方法。如果换成是我，他们的下场不仅仅是如此轻松。记住伤已一分，便要他人千百倍的偿还。”

文一恩的瞳孔渐渐放大，不可思议地盯着乔冷幽。

她不没的听错吧？乔冷幽似乎是在嫌弃她的手段不够狠。

“你不会是在鼓励我大胆报复吧？”文一恩看着他的目光里闪烁着潋滟的光芒。

乔冷幽的长指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在指尖轻转着，从鼻腔内发出一声“嗯哼。”

文一恩的行为得到了乔冷幽的肯定和鼓励后，好像是找到知己一般，更加的兴奋和愉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乔冷幽。

“理解万岁，乔公子，突然我就对你另眼相看了。”文一恩双肘支在桌面上，捧着自己漂亮的脸蛋。

“那不如我们组团？”乔冷幽把茶杯抵在薄唇边，轻闻茶香。

“做什么？”文一恩蛾眉微挑，不知道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