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水城郊,一处幽静的山庄之中。
“赵大伟,你这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于我,你是否活着不耐烦了?”端坐于主座上的那名女子,此刻正满脸含霜,恶狠狠的盯着下方跪地的中年大汉怒声喝道。
那名叫赵大伟的大汉,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全身血迹斑斑,闻言不由艰难的抬头望向女子,目中满是惊骇欲绝之色。
“大小姐,小的所言句句属实,陆天羽那小子的是藏在赵家武馆内,他昨晚从后门进入赵家武馆之时,还是小的为他开的门,若有半句虚言,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赵大伟闻言,立刻举起血淋淋的右手,发下毒誓。
“既然你说那小畜生藏在武馆,那为何本小姐昨晚率众前去,将整个武馆翻个底朝天,却未搜到半点蛛丝马迹?”女子立刻怒声喝道。
若陆天羽在此,便能一眼认出,此女,正是千方百计欲致他于死地的王翠娥,而那名跪地的大汉赵大伟,则是赵家武馆一位守门之人。
“大小姐,小的真的没有骗您,我敢担保,他还在赵家武馆内。”大汉立刻委屈的道。
“大小姐,依老夫之见,此人所言应该为真,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您撒谎的。”就在此时,坐下王翠娥下首的王喜突然缓缓道。
他一直在观察着赵大伟,以他多年的识人经验,察言观色之下,得出一个结论,赵大伟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哦?王老,既然你也认为那小畜生还藏身于赵家武馆,那为何我们却找不到人呢?”万翠娥闻言,立刻疑惑的问道。
“这个……不好说,因为整个赵家武馆,只有那间灵堂,老夫没有进去过,而且灵堂中有着赵云兵布下的防御禁制存在,老夫的神念无法进入,所以不知道其内到底是什么情况。”王喜立刻缓缓道。
“这么说,王老您是怀疑那小畜生藏在灵堂之中?不可能啊,我进去过那间灵堂,除了一口棺木,与几个赵天笑生前的乳娘和妻妾、服侍丫鬟外,就别无他人了。”王翠娥立刻摇了摇头。
“大小姐,那棺木是否能藏两人呢?”王喜立刻反问道。
“啊?王老,您的意思是,那小畜生藏在棺木内?”王翠娥闻言顿时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