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多严重？”出了黑市，夜千月看着司临渊那苍白的脸色，问道。

“间歇性的重伤，发起病来会失去理智。”淡淡的一句话，司临渊说的很是随意，但是夜千月却是听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这伤势居然还有发病期？！”想到司临渊的那句‘失去理智’，夜千月越发的头疼，“就是说，你发病了之后会六亲不认，甚至有可能把我也一顿猛揍？”

“是。”已经和夜千月在同一条船上了，司临渊也不想隐瞒，“那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可能不止是把你猛揍一顿而已。”

“还‘而已’？！你难道还想杀了我。”停下脚步，夜千月见司临渊只是看着自己并没有否认，当下咬紧了牙关，“别忘了，杀了我你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