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声音不是很大,却很是令人震惊,尤其是梅林和苏可等人,听到这话,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就连公孙策听到后,也是犹如怪物一般的看着苏力。
公孙赞的信心再一次被人打了,他有点接受不了,对他来说这是一种耻辱,在之前,这句话从他口里说出来的,是他告诉别人的,而今天一切都变了,他成了失败的那个人,心中骄傲的心赢被毁的没有了,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苏力,心想这人是神特意送来欺负他的吗?
苏力扯了扯嘴巴,目光看着公孙瓒,气势十足。
公孙赞脸『色』十分难看,心中傲气十足的他确实有些接受不了,但他知道活下去才有资本去追逐,若是连『性』命都没有了,那还谈什么未来,
猛吸了一口气之后,公孙瓒看待苏力的目光神『色』也变了,现在苏力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一个敌人,仿佛像是难以越过的高山,自己完了,输了。
此刻,苏格里斯一方的士兵看到自己的主将脸上一阵乌云,心中的斗志消失的一干二净,手中的武器纷纷抓不稳了。
有句话说的好,兵败如山倒,将败如海流。
公孙赞呆呆的转身离去,公孙策有些难以接受了,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公孙赞,他说不上话,看着周围狼藉的战场,他知道,这场战争他们输了,输了不是一般的惨,而是输的体无全皮肤。
公孙策也放弃了,挽着公孙赞的手,两人结伴离去。
剩下还活着的士兵看到将军这样,心中纷纷慌张起来,如今将军都走了,他们还留在这里何用,几个残兵紧紧跟在公孙赞后面,一语不说。
黑金看着公孙赞离去,脸上出现一抹着急神『色』,转过身子,对着梅林道:“将军,放他们走真的没事吗?他可是公孙赞啊,虚祖最拥有智慧的人啊,这样下去,跟养虎为患有什么区别?”
梅林没有说话,只是径直伸出自己的手,示意黑金不要说话,旋即将目光看向苏力,脑海之中也是出现一阵疑『惑』。
方才黑金所想的梅林并不是想不到,只不过他不知道苏力的想法,不知道苏力到底想的是什么?但他肯定苏力做的是对的。
黑金看到梅林的手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任由公孙赞离去。
苏可看到苏力依然活着回来,脸上出现一抹喜『色』,随即走向前去,抓紧苏力的肩膀道:“这一次又是你的功劳,看来,我们入主虚祖指日可待。”
当天晚上,苏可很高兴,特意设宴庆功,毕竟如今自己带兵打仗,已经战无不胜了,如今虚祖的五大将军已经败了,留下带兵打仗的并没有多少了,如果可以,苏可决定一周后就进攻虚祖。
不过这个建议就被苏力否决了,如今快速进攻并不是一个好方法,最好做的就是过一个月之后。
按照常人想法,乘胜追击是一个好办法,不仅可以灭掉敌人威风,更是可以灭掉其他人的士气,这样一来,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可是苏力却不这么想,如今最需要做的就是等,苏力喜欢用的是心理战术,比如这次对战公孙赞,一个骄傲的人最容易受打击的时候就是战败了,而对手还放他一马,这种伤害犹如雷霆一般,从头顶贯穿脚底,定会让这人一生抬不起头来。
所以苏力选择了不进攻,等一个多月,按照苏力的猜想,公孙赞回到虚祖之后,肯定不在带兵打仗了,果不其然,公孙赞回到虚祖之后,赫然向苏格里斯请求回家种田,从此不问世事。
苏格里斯很是着急,毕竟公孙赞这个样子不多见,之前耳旁听到最多的是公孙赞战胜而归,这种失败的消息是从来没有过的。而如今公孙赞告老还乡,很明显摆出了自己无回天之力了,虚祖必定失败。
苏格里斯不信这个邪,如今公孙赞一句话也不说,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心里很是着急,不过却不可贸然,如今虚祖之中已经不剩多少兵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讲普通百姓征兵,苏格里斯这么想,所以他就那么做了。
虚祖的百姓们开始被征入兵营,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们没有任何战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百姓们很早之前就希望苏格里斯死了,如今机会来了,怎么能错过,他们打算一出城门,当即就叛『乱』,投靠这个能让苏格里斯出现问题的人。
当整个虚祖都陷入了警备状态之后,所以人都在渴望着叛『乱』军的到来,一周过去了,两周过去了。
所有人都着急起来,不少百姓开始心想这些叛『乱』军是不是怕了,难道不准备攻击虚祖了,那些士兵们却很高兴,叛『乱』军一日不来,他们就不用战斗了。
其中最纠结的是苏格里斯,虽然下面文官不停出谋划策,表示出兵才是硬道理,这样等下去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可是苏格里斯就是不取。
苏格里斯认为,坚守才是硬道理,而他的目的也只是守这这个城。
夜晚,苏格里斯的书房之中,苏格里斯目光看着窗外,一副着急的模样,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突然,天空月『色』变的暗淡起来,仿佛有一股烟雾缭绕而过,将其笼罩起来。
这是,一股黑雾从窗子外飞了进来,出现在苏格里斯的面前,那股黑雾极为狰狞,中央处,竟是有几丝红光闪烁,看起来和那些鬼怪的瞳孔一模一样。
黑雾逐渐化为了一道人影,仔细看着这人身穿一张黑『色』披风,将脸庞都遮住了,看不到样子,只不过那两只眉『毛』却是很长,长的有些难以置信,夜『色』很淡,魔法灯的光芒十分薄弱,并看到这人的肤『色』。
苏格里斯一看来人,慌张道:“这一次完了,我怕我会受不住这个虚祖成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叛『乱』者,的确很厉害,将公孙赞都赢了,看来智慧十分了得。”
话音刚落,一股身后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嗓音就好像在脖子之中塞了两三个秤砣一样,极为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