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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干没关系,到上面凉快,好好想想再跟老子说。”说话的时候绳子已经牢牢的捆住流子的一只腿。流子本想跑,但他跑怕了,刚才跑了一会被杨窑子抓到差点没打死,所以虽然很怕,但也知道逃不掉。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二狗走到大树边,双手拉住了绳子的另一头。
“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老大,我,我,我是真没干。”
“哗……”随着绳子和树的摩擦声忽然响起,流子猛的被绳子拉到,紧跟着朝上飞升了上去,是倒吊着的飞升,而且是只吊着一只脚,这姿势要多难受就多难受,到了离地四五米,二狗暂停了下来。
“最后问一次,说不说,再继续上去我可就听不到了啊。”
二狗不问,那流子都已经熬不住了,脚上生疼,头晕眼花,倒吊在半空中像『荡』秋千一样的,裤裆上已经湿了,因为是倒吊的原因,『尿』水顺着身子流到脸上,然后随着垂直往下的头发滴落下来。
“我说,我说,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别玩了……”流子有些恐高,才四五米就吓『尿』了,连二狗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个样子,本以为至少要升到顶端,再用力摇晃让他倒挂在树上『荡』起来,这样才会更有效果,没想到这小子太不禁折腾。
其实二狗是不想见血,如果交给杨窑子来审,直接就是他们部队里的那一套,对待『奸』细就是用匕首一刀一刀割他的肉,让血一滴滴的滴下来,直到他交待为止,和古代那种凌迟的方法有些类似。如果那样恐怕这流子早就交待了,也不用二狗这么费事了,但是二狗还是觉得这样更有趣更仁慈一点。
绳子直接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