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筠笑道:“这县学的考试嘛,对刘兄来说,自然是为了考得好点,拿到上舍的禀资和以后的科考推荐;而对小弟来说,自然就是希望考的好点,少纳点绢资,其实算不得什么。”
曹筠跟刘旭一番解说,刘旭才明白:原来县学如今大约有一百多学子,分为上舍生和下舍生。那些有点才学的学生,自然是进上舍,而那些纳绢入学的,则大部分是下舍生。县学的推荐州试科考的名额,只会给上舍生,而这县学考试成绩好的,自然是优先推荐,而且如果考试成绩好的痒生,还可以拿到禀资,类似于后世的奖学金。而下舍生如果每次考的不好,就需要缴纳绢资才能维持其县学痒生的身份,不然是会被清退的。当然上舍生连续几次考试成绩不好的,也会被降为下舍生;下舍生连续几次考的成绩好,也能被提为上舍生。这县学每月考试的方法其实倒也简单,每次学长出个题目,由学生们做篇文章,好坏自有学长跟教谕们评说。
刘旭听了曹筠的一番解说,也大体明白了县学的考试事宜。不禁有些发愁,自己哪会写什么古文啊,况且自己那字写得实在太难看了,这考试可如何是好?不知自己在县学是上舍生,还是下舍生?想想自己也是托王宗元走关系进的县学,估计也是纳绢资而进的下舍生,实在不行自己就好歹作答一番,大不了就再纳点绢资呗!
刘旭想到或许自己应该再去找王宗元了解下情况,便向曹筠打听王宗元在哪?
曹筠虽当县学痒生时间不短了,可是来县学的次数实在有限,根本就不认识王宗元,更不知道王宗元在那。不过曹筠说道:“现在怕是学长跟教谕们都在集学堂准备考卷呢,估计再过一会他们就要出来考我们了,待会估计就能见到了。”
刘旭心道:待会见了,我还问个什么劲啊。唉,也罢,现在教谕们都聚在一起,自己也不方便去找王宗元问这问那,待会要考试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
当下刘旭无事,便跟曹筠来到讲堂的门口,闲聊起来,等着考试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