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官恋曲听得毒蛊老祖这个句话,脸色竟是微微一变,低声问道:“若是如此,秦家小子插翅难逃,我们岂不是一干好处都要被那姓楚的小子独占了?这可不好吧?”
“那是自然!”毒蛊老祖拖着鼻音道:“从来都是本座从别人手里夺宝,哪里有人能从本座手里抢宝物?”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如同示威一般地对旁边的上官恋曲狞笑道:“就算有,那也是死人了!”
上官恋曲有些厌恶地看了那一张涂着油彩的花脸,但此时两人还属于利益相连,也不好公然翻脸,只得忍了下来。
却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秦孤月绝对躲不开那一笔时,就在所有人认为这个星阶还没有到的小子,已经被楚无炎风驰电掣,大气磅礴的这一招给吓傻住了的时候。
秦孤月的头脑却很冷静,甚至是异常地冷静!
可以说,他现在遭遇到的是此生最大的劫数!一个因为暴怒而全力出手的星魄阶强者!
且不说星阶天堑横贯于前,就算是两级境界以上被秦孤月补上,依旧比对方差了整个两个境界,而且还是星阶之后的大境界,每一道门槛都不知道要卡死多少青年才俊于此止步,抱憾终老。
但秦孤月脑海之中时刻保存着冷静意志,这也是每次他都能够在危机之中,化险为夷的保障。
此时秦孤月的脑海里就是在思考这样的问题:到底能不能接得住楚无炎这一招?到底能不能跟他一较高下?
如果有人此时听到秦孤月的心声,一定会以为他得了失心疯,武宗极限,半步星阶的人挑战星阶强者,叫做与天争命,是可歌可泣的事情……可是一个甲士巅峰,连武宗都没有达到的武者……一个连后土五重都没有达到的相术师竟然在思量能不能够与二星星魄阶的高手一较高下……那就不是自强不息,那是狂犬吠日!是自不量力!
“若是我此时不出手,时机稍纵即逝,目前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吧……”秦孤月的脑海之中依旧在不断地盘算着这件事情,可以说,忽悠得上官恋曲和毒蛊老祖都不出手,秦孤月的离间计已经发挥到了几乎最大的效果……当然了,要是能让他们打起来是最好,只是有黑衣人这个家伙在里面,这样的可能性绝对为零。
此时楚无炎虽然因为暴怒而全力出手,但也代表他此时犯错的几率是最大的,因为当一个人情绪失控时总是最容易出问题的时候……而且刚刚的一番辩驳,可以说让楚无炎的凶威大减,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