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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黄石学着猫叫,一边低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它。
可是“塔洛”警惕的看着他,见他越靠越近,就一下转头跳到后面,后面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翘得老高,耳朵也直直的树了起来,似乎一有风吹草动就要风紧扯呼。
“乖乖,过来,叔叔给你糖吃……”黄石一边停住了脚步,一边把电棍交到左手,右手从自己的裤后袋中,掏出了自己刚才还没有吃完的牛肉干来,倒在了手上,然后小心的向它抛去。
“喵……”那只“塔洛”惊叫了一声,还以为对面的人要向它扔石头,吓得一猫腰向旁边跳去。
黄石觉得好奇怪,怎么不象以前那样,记得那一次良壕带着它过来的时候,它可不怕生的啊,那个时候自己还能愉快的摸着它的后背,难道是因为主人不在身边的缘故,不过它怎么会跑到这儿来。
“塔洛”见对面那个扔它东西的人站在了那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便垫着脚慢慢的靠近刚才的那块“小石头”,边走还边睁着两只大眼睛盯着黄石的一举一动。
等到了“小石头”面前,它先伸出前爪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再用鼻子嗅了嗅,然后伸出了小舌头舔了舔,发现是个好东西,那两只大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线,开始低下头去准备啃食,但是那两只耳朵却还是直愣愣的树着,时刻准备着一旦风声不对,就立马跑路。
看着这头小猫,黄石的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两年前,在他和前妻的婚姻正式进入了倒计时后,他每天回到家除了洗菜做饭,给小孩子辅导功课外,和她一点多余的话题都没有,两个人就是这么压抑的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着。
黄石常常后悔,他以前都是认为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再纠缠着让自己难受。但是那一段时间,他确实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听赵总的话,没有听父母亲友的话,总以为自己和她能战胜家境、地域、观念上的差别。
哪里知道就象老话说的那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家庭中的矛盾与事业上的低潮,一下子就涌现在他的面前。从那个时候开始,黄石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得抑郁症,为什么会有人眼睛一闭就从楼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