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有什么不对吗？”小红见黄石把举到一半的茶杯又收了回去，在那边好像想什么事情，并且还摇了摇头。

“红儿，你以后只要给我泡好茶就好了，我有交待的事情你去做，而我没有交待的事情你就不要做了，知道了吗？”

见小红是一幅不解的表情，显然她不知道黄石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事来，于是黄石就解释道，“红儿，你想想我们刚才的这个事情。”

刚才有什么事情吗，小红有些更不明白了，“首长，刚才……”

“就是你要从我手里接过茶杯的事情啊，我问你，你接过这个杯子是不是要把它放在这儿？”黄石指了指桌上的茶水盘子。

“是啊，首长。”小红点了点头。

“那我和你哪个离它更近？”

“当然是首长您。”因为小红与桌子之间还隔着个黄石呢。

“对啊，我离它更近，我这样一伸手就把杯子放在这儿了，为什么还要让你接过去，然后再绕着圈子把它放在上面呢。你说对不对啊？”黄石把手里的杯子“咣”得一声放在盘子上面，然后讲了一串看似很绕口令的话。

“首长。”小红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其实要服侍黄首长的事情已经很少很少了，首长他经常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了，要是自己连这些都不做，那还能做什么。

这要是在蒋家，不仅这些事要做，听有些姐妹说，在大老爷和夫人姨娘欢好后，那些清理的事情还要她们这些贴身丫头来做，只有宋姐姐是例外的，而且还让她……。

想着想着，小红不由得就从老爷们的事情联想到了昨天晚上，要是这外面的门帘关紧了，那黄首长他是不是也要和自己……想到这儿小红不由地感到一阵的燥热，好像一个地方有些隐隐地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