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李哪吒动了动嘴皮子，却发现不知该说什么好。

杨戬看着，口中继续说道：“比起你擅自行动的事情，我更在意的是身为八皇之一的风女娲被消去存在的事情。那个盘干已经强大到了如此地步吗？这不可能吧？就算是与僵尸王将臣血脉相通，充其量也只能做到与将臣并行的地步，绝不可能消去风女娲存在才对！”

“杨大哥，你的意思是……！？”李哪吒听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杨戬背着双手，开始在原地踱步：“哪吒，事实上在出发前，圣上还交待了我另一个观察任务。由于这个任务涉及到天庭的隐秘，所以一直没让你知晓。现在看来，盘干的异常实力，显然与此有关。”

“天庭的隐秘？”李哪吒听得一愣。

“嗯。”

杨戬点了点头：“哪吒，你应该知道女娲一族负责封印与看守的那只远古神话生物‘犼’的事情吧？那‘犼’昔年曾吞噬了地藏王的坐骑‘啼听’，并且掌握了地藏王的能力根源所在。而那股根源力量所在，正与我等天庭、八皇等息息相关！”

“杨大哥，你的意思是那犼所掌握的力量，与我天庭以及八皇是相似但却本质不同的力量吧？”李哪吒总算听明白了，但随即一脸的惊愕。

“正是如此。”

杨戬再次点了点头，其后脸色变得越发谨慎起来：“恐怕盘干想要解封出犼，正是为了窥视这股力量。身为盘古一族的族人，他本身掌握有来自八皇的同等力量，但因为变成僵尸的缘故，本身也拥有了曾经吸收过大部分犼力量的将臣的力量。如此两股力量的融合，正是即便身为八皇之一，风女娲也能被其消去存在的最主要原因！”

“杨大哥，这股力量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李哪吒提出询问。

“倘若盘干的目的如我所料的话，我们会在之后知道的。”

杨戬说：“不过，也或许仅是我的猜测，所以在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之前，哪吒，很抱歉，此事不能让你知晓太多。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此事涉及到天庭的隐秘，希望你能明白。”

“好吧。杨大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既然杨戬如此说了，李哪吒也不好再询问，只好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