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山里的汉子,演得不错哈!”
张山山拿纸巾擦掉了嘴上的红油,腮上不管有没有吧,也擦了擦。或者是担心没擦干净,还伸出嫣红的小舌头舔了一圈。
同时顺风顺水地摸向了于乐的胳膊,老有感觉了。
于乐哭笑不得,“我演得不错?”
姜晚翻了个白眼,“张三,你够了哈!”
“哟!这就护食了啊,当年是谁说的白首不相离来着?摸摸都不行!”张山山的白眼更大,摸得也更加起劲儿了,“山里的汉子,我跟小弯那是发小,本来都不喜欢臭男人的,你懂了吧?”
于乐看了看搭在自己手腕处挠痒痒的那只纤细的小手,摇摇头表示不懂。
“说说!你是怎么把小弯掰直了的?让她重色轻友见色忘义,抛下我孤零零一人独守空房,凄凄惨惨戚戚,呜呼哀哉噫吁戏……”张山山语气哀怨,果然是旧人哭。
什么叫小弯啊。
“主要是用真情呗,情到深处自然直。”于乐拍了拍脑门,借机摆脱了张山山的咸猪手,并扬声招呼烤串老板,“老板,先来五十串五花,五十串板筋,烤蛤蜊来一盘。”
西餐厅于乐是不懂,街边撸串可就太懂了。
心头却是猛一怔,是啊,我是怎样打动小晚的呢?
好像进度很快啊。
本来一直都是半真半假的,逢场作戏一般,小孩子过家家一般。
虽然我只是故作轻松,只待习惯成自然……
不知不觉中却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
今晚若是死皮赖脸地去推小晚,没准儿她也从了吧?
我好像还没准备好呢,小晚或者也没准备好吧,思想上会有包袱。
或者,是丈母娘这档子事儿闹的?
来沧海之前,好像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
“好感动,好感动!”张山山两只小手拍拍,眼睛就叽里咕噜地乱转,“除真情外,就没点别的什么因素?”
一张圆桌四个座,正好围了一圈。
于乐坐在张山山对过,右边是姜晚,左边是白浮云。
白浮云坐下后就恢复了眼观鼻鼻观口的状态,自带高冷光环,闲人勿扰。
张山山这个闲人却不肯放过她,“这位是……你的美女保镖?哎哎,你就给我说说呗,保镖都有啥业务范围啊,是不是白天黑夜地贴身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