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嗦了这么多,我就想说,就在我和胖子以为神鸟一出、万事大吉的当当儿,令我们讶异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的一幕又发生了:就见那白衣男子近乎是渺视的看了一眼神鸟,而后很轻佻的冲神鸟勾了勾手指,那贱样如果是在大街上撩扯那个小妞,非让人家男朋友用板砖把牙挨个敲下来不可。
可是,丢他老母的,不知道他搞得什么调调,那神鸟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生拉硬拽似的,怎么扇乎翅膀奋力挣扎还是身不由己的被吸到了那白衣男子的肩膀上,瞅那孙子那吊样,就给提笼架鸟满大街吊膀子的八旗子弟一样。
这还不算完,那孙子又隔空取物的将那只小手电吸到手中,轻轻一捻,手电就化为细粉,手心里就剩下那两颗五彩的石头或骨头。他用手搓搓两颗五彩石,很是不以为然:“你们这两个棒槌,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舍利,是一些所谓得道高僧火化后的遗骨。哈哈哈,”那孙子笑起来总是很神经质,看着就欠揍,“别说就一只靠着不入流的野山僧残存的那点意念生出的幻像,就是真的毕方来了,我也会把它宰了做成火鸡。”说着话,他一抖肩膀,那只神鸟倏的一下就化作万千如水银一样的小圆珠子,散落一地,很快就挥发得干干净净。
这时节,我和胖子才知道原来那只神鸟叫毕方,好像以前在警校的文学选修课里学过,应该是中国古代传说中只有一条腿的火神。而在《山海经。西次三经》、《海外南经》那些古代的玄幻小说里,也记载了章峨之山有一种象鹤的神鸟,那操行就跟美国似的,没事就喜欢跑到别人家里去放火祸害人
。可是,甭管它是毕方还是毕福剑,现在都变成了浮云,这下我和胖子可真是寡妇死儿子,彻底没指望了,得,爷们点儿,要不咱哥们学一回谭嗣同,引颈就戮,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可是,要是能活着,谁他妈真想死啊,我还想留着这副酒精肝成家立业呢,要知道,爷到现在还没遇到个能把爷从处男变成男人的好心妹纸呐!
那白衣男子看着我和胖子在那儿脸上阴晴不定,既想装大个冒充伪烈士、有贪恋花花世界想曲线救国的糗样,阴鹫的一笑:“行了,你俩别在那瘦驴拉硬屎了,我告诉你们,我现在不会杀你们……”
“操你大爷的,你要是敢把我们变成那些死活人,我做鬼都跟你死磕,让你生孩子都没**。”胖子果然有黑社会的慧根,一激了是谁都不惯着,当场就开始骂街。可我知道,他那是恐惧过度的一种极端表现,要不,丫的腿能抖得跟过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