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王欢这个主要线索不会断掉,马明跟相关领导马上就把王欢送到了登封市的大型医院里面进行救治,但是一到医院医生们都有点傻眼了,因为这种病症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首先病人全身向下的各个穴位以及关节都变得红肿异常,用肉眼很轻易地就可以观察到,上面甚至还有一阵阵的脉动,就好像是那种有心跳的感觉一样,用手摸上去的时候就感觉非常的炙热,医生们用体温计测量过,温度几乎是达到了40多左右,几乎已经达到了人体可以承受的极限,但是这个人身上的体温却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一点是让他们最好奇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个患者本身好像是经受极大的痛苦一样。如果一个人身上这么多穴位肿胀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但是这个病人甚至非常的情形,甚至是外界的很微弱的刺激队会让这个人痛不欲生,原本医生想要给他注射镇定剂的。但是很开就发现这个病人根本就不可能被注射,原因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个杀毒的过程,这个病人已经痛得好像是杀猪一样,手脚乱蹬根本就不让任何人靠近,跟家别说是吧针头捅进肉里面了,所以整个治疗过程折腾了一天。但是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这个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治愈的可能了。
到了这个地步这帮领导可是真的傻眼了,没想到这个王欢的病症竟然如此的严重,而且最要命的就是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天了,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王欢的命可能就要保不住了。直到这个时候马明他们才想起了我。
其实我到的时候王欢的情况基本上已经稳定了,身体上面那些红肿也是基本上全部退下去了,但是看她的那种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身体上面的疼痛应该还是继续存在了,而且弄不好什么时候病症还是会复发的。
“你现在可以治疗这个病人了。我希望你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是一个很重要的病人。”一个身穿着警服的中年人站在我的面前,好像是发号施令一般的跟我说了一句,我转身看了这个人一样,这时候发现马明紧紧地跟在这个人身后,但是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车线木偶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着这样一个人一星半点的好感都没有。
“我没收你的钱,也没答应你什么,能不能治得好这一点,抱歉,我可不敢保证。”我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就算是张道长这种长辈对我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跟别说是别人了。
这个人被我呛得是哑口无言,所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而我直接就转身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