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的功夫,好些蚂蝗就爬到了我们脚底下,还沿着裤管往身上爬,一碰到我们的肉,立刻就吸在了我们身上。虽说并不怎么疼,但那种身体紧绷的窒息感,真的很让人崩溃。
眼瞅着蚂蝗越聚越多,我们有点快吃不消了,最终不得不做了个决定,退回那装有少妇头颅的房间。
于是我们立刻掉头朝那房间跑,大师这怕死的跑的最快,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门前,拉开门冲了进去。
很快所有人都冲了进来,当我冲进来后,我听到身后那嗡嗡声更响了。
我忍不住朝身后看了过去,很快我就发现在蚂蝗潮的后面貌似走出来了一个人。
这人戴着头盔,一身也穿着像是盔甲似得破铁,看着挺沉的,保守估计有几十斤。
而最惹眼的还是这货手上的那把巨斧,有个一米多长,我估计我不使出吃奶的劲,我都不一定能拿得起它来。而且这巨斧的斧仞上全是血,鲜血慢慢的滴下来,看着很阴森。
不知道这个古怪的家伙是干嘛的,不过他操起手中的巨斧,对着地上的蚂蝗群就开始猛砍了起来。
硕大的斧头,砍在地上,发出嗡嗡的共鸣声响,原来刚才那声音是这把斧头发出来的。
这货力量很大,很快就砍死了一大群蚂蝗。
我当时很好奇,他杀蚂蝗干嘛?是为了帮我们解围?
可是我压根不认识他啊,而且看这家伙的体型,是个大块头,估计有一米九左右,也完全不可能是王重阳。
心里正纳闷呢,老钟已经一把将屋门给关上了。
我们惊魂甫定,一个个在屋子里大口的喘着气。
很快我们就听到那嗡嗡的共鸣声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房门口。
巨大的声响震得我们耳朵疼,而且还有蚂蝗将身体拉得老长,扁平的躯干从屋门底下往屋子里面挤。
也不知道它们是要进来吸我们的血,还是在逃命。
我赶忙扭头看向老钟,我问老钟外面那怪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老钟也皱着眉头,他说他也看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少妇有阴阳眼,她应该能看得出来吧。
于是我又把同样的问题抛向了少妇,少妇冲我摇了摇头,然后说:“不是鬼,也不是人。”
不是鬼也不是人,难不成是个精怪?或者是像老里长那样的老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