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薏仁本就不胜饮酒,所以一开始便没往中媚药这上面去想,而是以为这酒性太猛,自己酒力上头,多有失态!
转身离席,没惊动太多的人,可是一直注视着她的慕容元画却一清二楚,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待会儿便就能有好戏而看!
开心,兴奋,控制不住情绪,看着林薏仁的身影,慕容元画转而去往容浅,可是诧异中却发现对方一点儿事都没有,好似根本就没中招!
怎么回事?不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绝对不会出问题!怎么现在容浅……
难道……是因为之前容浅酒饮的少,所以现下还没有发作?好吧,那她就姑且再等等,耐心而观!
宴席上,虽说没多少人注意到林薏仁的离开,但是作为同盟,容沧却看得清楚。眼下,他并不知道林薏仁的异状,还正有些纳闷之际--却见不远处来了一个婢女,走至他身边轻轻的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
什么?林薏仁找他?说是有要事商量?!奇怪,会是什么事呢?怎么之前一点都没听她提起过?!
林薏仁匆匆离席,随后即又派人来给他传话,这种种的迹象联系在一起,容沧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可是,他一时间又说不清这怪异在哪里?于是便只能皱着眉,向着刚才那个婢女所说的地点而去。
这林薏仁搞什么鬼,半途将自己叫来却不见人影?站在容亲王府偏僻的后院中,容沧正纳着闷儿,刚想要转身寻找,却被身后一道不知名的大力顿时敲的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小小的插曲,无人注意,宴场上仍旧一派热闹,歌舞升平。容浅悠悠的喝着酒,一副处之坦然的样子,即便是在慕容元画那几乎要吃人的灼热眼神下,她也依然慢条斯理,好整以暇。
“容浅哥哥,请。”虽然彼此已真面目示人,但在人前,慕容里玉依旧是以“哥哥”相称,并睁着可爱的大眼,忽闪忽闪的眨着,漂亮极了。
“我是不是该为接下来的好戏先喝下彩……?”彼此相敬,故意倾着身子压低声音,里玉笑笑的低说道,话中满是幸灾乐祸。
而闻言,微的挑了下眉角,容浅笑脸吟吟的挂着抹玩味,唇边尽是戏谑未尽,“往下看你就知道了。”
“好,那我便拭目以待了。”口中说着腹黑的话,脸上表情却可爱无辜,全一副萌正太的模样。
见此,轻轻的笑着,容浅敛下眼眸,轻的招来一个婢女,塞了张纸条在她手上,而后附耳轻声的吩咐了几句,只见婢女慢一点头,退了下去。
宴会还在继续,容汇不时的瞟望安景兰,而这一切看在纪灵眼里,便是像一把杀猪刀般割剐着她,叫她浑身难受!
她的孩子没了,就这般脱离了她的身体!曾经,她是那么的想保护他……可是--
她要报仇,她要为她的孩子报仇!可是如今,她却根本不知道她的仇人是谁?!会是容汇吗?不,应该不会!因为如果她有身孕的事真被容汇知道了,按照他的性格,他完全没必要使用这样的手段让她滑胎,而是以此来大做文章,以达到对他最有利的地步!
既然不太可能是容汇,那么嫌疑人便就剩下容沧或者容浅了。到底……会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呢?纪灵皱眉,正万般纠结之际,身边,有婢女前来上菜,于是便悄悄的递给了她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竟是写着这样的四个字,字迹虽小,但清晰可见:利益关系!
晴天惊雷,恍然大悟!对啊,她怎么之前没想到呢?利益关系!利益关系!那凶手绝不会是容浅!因为毕竟她滑不滑胎,有没有孩子,都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何至于要对她下毒手,打去她的孩子?所以,容浅是被人陷害的!而始作俑者便是--
纪灵恨的牙发痒,紧攥着拳头控制自己的怒气,而这时候,正当此之际,不远处慕容元画的婢女水仙惊叫声响起,惊扰了在场的一片!
“怎么回事?”不满打扰,容汇皱眉而问。
而前来通报,下跪禀告,那通报之人慌慌张张说着,神情颤颤巍巍,“禀、禀圣上,东厢房有一个侍女,发现、发现雅迪郡主正与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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