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灵气能够正常的运转之下,那一成的血液再次转化的结果,就是让他看上去更加的苍白、无力,显的弱不经风,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顶着风走了一阵子到了四百多米远的一号楼的外面。
警卫看了他的退伍军人证之后才放行,身份证正在办,得过了年才能拿了,那玩艺儿没有两个月回不来。
进了小院直接走到了小楼的门口,门开了条缝儿,赵志强正要按门铃,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哈哈,林寿山,你个庸医!”
“哈哈,我就是一个庸医怎么了,那你还让我过来,就是陪你下棋啊?等那小子过来,今天下午就回去喽,剩下你一人自己玩吧。”
“老家伙。”
赵志强在他们的对话中,穿了特护递给的拖鞋进了正面的客厅,两个老人不再说话,一起看着他,林寿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认识赵志强的经过,打赌和他的身手。
“呵呵,你也当过兵?”一个陌生高大,一头白发中间秃顶的老人,穿着件白衬衣,旧军裤坐在主位上,林寿山坐在长条沙发上,看着刚进来的赵志强。
赵志强微笑,“嗯,当过,在西疆军区服的役。”
恭敬的站在那里,行了个鞠躬礼。双手自然下垂,标准的立下姿势,尊敬是发自心底的,特别是对林老。
“呵呵,西疆军区?哦——军姿看来不错,听老林说你家挺困难的还捐献给了别人五万块?这事儿,我听说后还不相信,特意让人调查了一下,果然那家人不是你的什么五叔二姨夫表弟的,小伙子,有善心啊,好,来,来,坐下。别拘束。”老人的声音很大,嗓门也足,快言快语。
林寿山也笑了笑,“小赵啊,他叫李德升,也是个老军人。你们还是老少同行,他比我还大两岁,看看,这老家伙的身体除了抽风似的头病,简直和牛犊子似的,这两天没事就找我来下棋来着。”
赵志强没敢坐,连忙向坐在正中的老人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