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猎道:“你怎么知道他进去过?”
宋昌金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他金盆洗手之后,老罗家仍然灾祸连连,应当是中了某种诅咒。”
罗猎连爷爷罗公权曾经是摸金门一代宗师的事情都不知道,自然不会听说这些事,可宋昌金言之凿凿,又由不得他不相信,罗猎道:“你幼时被劫,这身摸金的本领又是从何学来?”
宋昌金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说我这方面的本领与生俱来,你信是不信?”
罗猎听他说的有趣,不禁笑了起来。
宋昌金道:“别笑,你也有这样的本事。”
罗猎心中暗忖,如果不是遇到了亲生父亲沈忘忧,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和罗家并无血缘关系,往事俱已,知道内情的人都已离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没有人能够为自己解答,想要搞清这些事,或许只能依靠智慧种子植入自己体内的记忆苏醒,如果其中不幸没有这方面的记忆,那么自己将永远无法找到答案。
宋昌金用一声咳嗽吸引了罗猎的注意力,他拿起一根枯枝折断,扔入了篝火中,然后警惕地向周围看了看,低声道:“咱们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该说两家话,小子,你跟我说老实话,你们找西夏天庙到底要干什么?”
直到现在罗猎都在犹豫要不要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宋昌金,思前想后还是不可跟他说实话,以宋昌金狡猾的个性,如果得知了真实的状况,很可能会知难而退。
罗猎正准备给他一个合理的借口之时,内心之中警兆突生,霍然站起身来:“有人来了!”
宋昌金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他以为罗猎听错,罗猎已经拿起了望远镜,借着皎洁的月光向正南的方向望去,却见远方有几匹马踩着月光朝这边走来。
宋昌金也拿起了望远镜,通过望远镜证实了罗猎的感觉,不由得暗自赞赏,这小子的感觉真是出众,罗家果然是人才辈出。宋昌金通过望远镜看到共有五匹马,可因为距离过远,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宋昌金道:“要不要把他们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