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豪哥机灵,一边走,一遍说道:“对了,姑娘,李爷爷已经能说话了,还有,许『奶』『奶』也醒过来了,这会儿大家都在等你,好像有事要说。”粗略地说了句便离开了。
楚央央一听,神『色』有些激动,倒也没多想何少凡利丰赌场的事儿,一进大厅,没瞧见外公外婆与黎墨,到瞧见白镜正与何西对弈,只见两人一见如故,白镜酒葫芦不离手,何西喝着养生茶,有说有笑。
何西眼神很好,见楚央央过来,有些吃惊。“咦,央央过来了啊!吃过饭了吗?”何西站起身子,慈祥地笑着说道,整个人十分精神。
“何老先生,我在外吃过了。”楚央央回以微笑,礼貌地说道,接着,将手里拿着的两个袋子晃了晃。上午都没有进食,下午要不吃,岂不得成仙。而且,这张贵给的酬金可不低,现在也算小有资产,怎么着也得吃一顿好的,顺便带了两只极品醉鸡。
闻言,何西这才安心。从这些天,不难看出,何西是真的开心,家里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他觉得热闹极了。不过,白镜与黎墨的身份,何少凡并没告知,只是说是隐居的医者,更是让何西热情万分,生怕招待不周。
“是醉鸡对不对?”白镜鼻子一动,视线越过楚央央,落在了那袋子上。见楚央央点头,他抚着胡须,笑嘻嘻的,略带讨好:“央央啊,你真是为师的贴心小棉袄啊,知道为师喜欢吃醉鸡,今天就买来孝顺我了。”说完,眯着地将东西抢了过去。
白镜眼睛发亮,就差口水没流出来。虽然他久居香港,来了内地又在南阳山隐居,但醉鸡的名声可不小,真真实实是桐城特『色』菜。鸡选的是上等鸡,浸泡鸡的酒都是几十年的好酒,所以刚扯开,那香味在厅里飘散开来。
楚央央无语,暗暗撇了撇嘴嘴,她这是找了一个什么师傅?自个儿徒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那神情不见一点担心,更是连一句慰问也没有,哼,以后死了别找她买棺材!见黎墨不在大厅,也懒得与这老头嘻嘻哈哈,直接去了那间放满了玉石的屋子。
屋子内,李三依旧躺在玉石床上,而许蓉坐在一边,将人十分默契地将目光投在黎墨的身上。两人的目光汇聚在一块,仿佛是在交流信息。
在张家,许蓉之所以昏『迷』,是因为中了那‘橙’字被高手的嗜睡散,好在眼前这小伙子有解『药』,回来没多会就醒来了,见老头子还活着,别提多高心了,她就知道有佛祖保佑。当然,见到李三后,才知道了前因后果,原来,她心里的小佛祖居然是她的外孙女。
许蓉的感受与李三一样,心里十分欣慰,如果没有央央,可能李三就没了,而她也会被带回那地狱一般的北派。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许蓉眯着眼问道,手里给李三削着苹果,越看黎墨就越满意。
“黎墨。”银发飘飘的男人声音缓缓的,他静静地站着,成了一道风景线。
“那多大了,可成婚了?”许蓉嘴里念着名字,脑子寻觅着,黎在华夏国可是很少的姓氏,而她知道黎的姓家族,只有古医门黎家,古医门的人十分低调,和这小子的做法倒有些相似。再来,这小子医术那么好,更让她觉得是古医门的人!
当然,许蓉能想到的,李三自然想到了,但碍于隐世门派定下的规矩,这么冒然询问人家出处,是不合规则,也是不礼貌的,用眼神示意许蓉不要『乱』问,免得尴尬弑神天下。
“二十三,没有。”黎墨老实简练地回答,眼神疑『惑』『迷』茫,不知道眼前的老『妇』人想干嘛?他记得,五年前,他和师兄搬到南阳山后,户口登记的人才问他那么多。难不成,央央的外婆在登记局上班?想着,慎重起来,不想老人家觉得他呆板。
“哎呦,都有二十三了?”许蓉有些诧异,声音有些高,她觉得,眼前这小伙子,看着年轻的很,还真没想到过二十了!
“二十三怎么了?不就大十一岁吗!你忘了?我可是大你一轮呢。”李三声音沙哑,见老婆子大惊小怪,心里有些不高心。十一岁,他就觉得挺好的,年纪大会照顾人。
黎墨对两为老人的用意不明白,但听到许蓉说‘十一’这个字眼的语气,让他心里有些堵,有些闷,‘十一’不好吗?还是他真的年纪大了?眉宇微微皱起,陷入了挣扎与沉思中。
“咳咳。”楚央央黑着脸进屋,刚刚的话一句不漏地全被她听了去。面『色』有些尴尬,假意咳嗽,见三人的视线都聚了过来,笑着说道:“外公,外婆,你们醒来了?”
原本以为外婆问那么多,是打算给黎墨介绍姑娘,结果是打了她的注意。要知道,她和黎墨就差了11岁。再来,她和黎墨是师侄关系,这种有违伦常的事儿,这些隐世门派和家族赞成吗?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错得很离谱。什么是隐世?就是不愿受世俗的束缚,这些门派和家族,根本不兴那套。
黎墨瞧见楚央央后,眼神一亮,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
“呵呵,小师叔,我买了醉鸡,你也去吃一点吧。”怕黎墨有些不好意思,想让人出去,哪知道,这完全逆了黎墨的意,但还是听楚央央的话,出去了。
许蓉十分多愁善感,见到楚央央后,立马将人拉到了身边,又是『摸』头,又是『摸』脸。“央央啊,过来,让外婆瞧瞧。外婆以为见不到你了,见不到小敏和小武,还有我那乖孙。”说着说着,就眼泪下来了。让李三直摇头,果然,有句话叫做女人是水做的,看来一点也不假。
楚央央拍了拍许蓉的背,安抚道:“外婆,别伤心了,只要有我在,那些事永远不可能发生。”语气里带着些凌厉,让人自由自主的信服。
“好了,老婆子,咱们的外孙女现在可是玄宗的嫡系弟子,听那白镜说,央央还是聚灵体,这将来的成就可是不可估量呢!来来,外公就给你说说咱们南派和北派的事。”李三靠在枕头上,话说的很慢,见许蓉的情绪好了点,这才悠悠说起了南派与北派的恩恩怨怨。
原来,华夏国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隐世门派,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主修与辅修。像玄宗,它的辅修是玄术,主修则是古武绝学——天罡正气。古医门,它的辅修是医术,主修则是各种炼丹术。而南派与北派的渊源更深,在华夏国至少有千年的历史,主修气功,辅修雕琢技艺。
李三怀缅过去,不由伤感,声音低沉:“我听我爷爷说,南派与北派是同一个老祖,据说老祖是历史上有名的气功大师李学士,活了四百多岁呢,老祖一生都致力于研究气功和雕琢技艺,并写成了两本书。老祖有两个徒弟,一个是亲生儿子李史,另一个是养子郭莱。在老祖大限将到之时,他将两本书交给了李史,奈何郭莱嫉妒,硬是窃走了每本书的一半。最后,李史凭着半本书,创下了南派。郭莱凭着另一半创下了北派。”
见李三说了这么多,许蓉倒了一杯水,拍着她的背,示意休息一会,她接着说道:“虽然两个门派主修与辅修一样,但区别不小。南派是柔气功,雕琢技艺婉约,线条细腻;北派是硬气功,雕琢技艺硬朗,线条犀利。两派虽然不来往,但每隔三年都会举行主修和辅修的比赛,我和你外公就是在比赛上认识的。”或是想到什么,许蓉的面『色』忧伤起来,不愿再说下去。
“然后呢?”楚央央听得很认真。
李三摇了摇头,温柔地看着许蓉我和系统是好友。“当年,我与你外婆一见钟情,奈何你外太公不同意。后来,你外婆为了我脱离了北派,你外太公要求我输了下一次比赛,才准我二人成亲。又一个三年后,与我对战的是北派的郭德,也就是北派现任掌门的儿子,我假意输了后,却不想郭德趁我不备,下黑手暗算我,不仅废了我武功,更是挑断了我一条脚筋。但你外婆对我不离不弃,同我回了南派,成了亲。但没过几个月,郭德带着一众北派弟子杀上南派,最终我们不敌,南派覆灭。掌门临死之前,将一块麒麟玉盘和那两本剩下一半的书交给了我,并让我和你外婆离开,希望能重振南派。”
只是,这么多年过了,他势单力薄,并身负残疾,根本没能力与北派抗衡。就在前几日,更是被北派找到,差点吊死。
楚央央心里疑『惑』,她问道:“外公,既然两派同出一宗,为何南派不敌北派?”
“不,要真论本事,我们南派比北派厉害。”李三摇头,不认同地说道,当年比赛他可是每次都拿魁首。
“是以柔克刚?”楚央央眼睛烁亮,太极不也是这个道理吗?根据太极存在的时间,很有可能,那老祖就是根据太极得出了柔硬气功。
李三赞赏地点了点头,叹息地说道:“南派弟子的品『性』纯良,都喜欢过隐居的生活,不善争斗,但北派活跃,懂得用所学技艺出世谋财,时间久了,根基深厚,而且还凶狠好斗。那场灭门战斗,一共杀了三天三夜,南派子弟全被诛杀,就连弟子们的妻儿也没幸免。”
接下来,楚央央也知道了,外公和外婆来到了桐城的楚家村,留姓改名,一住就是几十年。“对了,外婆在北派的身份是什么?还有那个‘橙’字辈高手是谁?”想到什么,她突然问道。
这一问,倒让许蓉不好意思起来,还是李三给答得。“你外婆是北派现任三大长老之一的女儿,那个贼老头就是害我的郭德。”语气有些气哄哄的,让许蓉的脸更红了。
瞧这一幕,楚央央也明白了来龙去脉,因为郭德喜欢外婆,才废了外公,最后见人成亲,嫉妒不已,更是灭了南派!没想到,两老夫妻居然那么不容易。“外公,外婆,你们放心住在这儿,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这一段恋情也算是惊天地了,不相信爱情的人,倘若听到了这个故事,是不是又相信爱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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