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到立时立下功劳不同,张飞在一旁急得哇哇大叫。张颌、高览二人知道张飞厉害,不敢与其硬碰,三人斗了几十回合,兵器碰撞的却屈指可数,虽是如此,与陈到那边相比,却更是危险上了几分。(读看
看)张飞本就是一个狠人,张颌、高览二人也是不差,三人出招狠辣,枪、矛招招不离要害,漫天的枪影、矛影中,直指胸口、咽喉、脑袋三处。
“呼……”再次错马而过,三人勒住马匹,张飞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气,对着二人气呼呼地说道:“你们两个鸟人好不痛快,打又不打,又待如何?”
“斗将争锋,我不如你,若是比士卒战阵,我自然不怕与你。”张颌、高览两人脸上一红,对视一眼后张颌带着些不忿,出言说道。
也是,张颌纵横河北多年,何曾这样憋屈过,他又心高气傲,不是轻易服输之人,自然不会轻易低头,高览虽然为人低调了许多,如今被张飞这般挤兑,也是心中怒气勃发,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技不如人,没有如同张颌一样,失了分寸。
“哈哈哈……”张飞听了,嚣张的笑了:“无胆鼠辈,怕死就赶紧给我滚,找些个理由,让俺老张小瞧你一等。”张飞嗓门子大,乃是众所皆知的,一番大笑顿时传遍两军,这下不只是张颌抬不起头,就连袁绍也是怒气交加,只觉得诸事不顺,一口气险些没有上来。
烈日炎炎,张颌只觉得体内如同被燃烧了一般,胸中怒气勃然大发,对着张飞便是一声爆喝,在高览尚没有回过神之时,驱马冲向张飞,手中长枪上,真气透过枪身,源源不断的送到枪尖,竟使得枪尖再次暴涨数寸,如同一道光掠过,直奔张飞咽喉。
枪未至,枪上劲风已动,头上顶着炎炎烈日,张飞竟发觉浑身冷冽:“来的好!这才像是一个男人。”大叫一声,张飞凝气将手中蛇矛递出,蛇矛尖部原本就是螺旋型的,此时蛇矛在张飞手中,如同有了灵魂一般,剧烈的旋转起来,卷起一道黑炎冲向张颌,引得两边军阵中惊呼不断。
“咚……”“砰……”“噗……”
阵中,接连三声响声传来,长枪、蛇矛对碰,结果两败俱伤,比起张飞,张颌却是要凄惨的多。这个时代的人马战之时,仍旧用的单蹬,大力撞击之下,很难稳定马上,张颌便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坠落地面,肩头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其上鲜血汩汩流出,手中长枪早已不知飞到何处,另一只手捂在肩头,不肖片刻,染得手掌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