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来我们爷俩走一个,我以前听你说起过,你父亲是五二年出生的,我呢!也比你父亲长不了两岁,如果你觉得可以,就叫我一声叔吧!老镇长、老镇长的叫,我心里听着怪难受,叫叔亲切!”老镇长端着酒杯,向杨斌说道。
听着老镇长的话,杨斌一愣神,一个称呼代表着一层关系,称呼的精进,代表着别人的认同和欣赏。杨斌看看对面的老人,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是老来得子,三十九岁才有了他这个儿子。他们同是六十多岁的老人,同是双鬓银白皱纹丛丛。他们为了自己的儿子,依然还站在各自的岗位上,不愿放下也不愿丢弃。
“叔!”一声简单的称呼却让杨斌哽咽,眼中包含的泪水一次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一声叔代表一个依靠,一个可以暂避风雨的港湾。
“嗯!对!这就对了!你出门在外来到这里,以后叔这里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你来我家玩!”老镇长高兴道,眼中流露出的关爱无可附加。
这顿饭吃得很温馨,这顿饭吃的很温暖。两位老人都在努力的往杨斌碗里夹菜,似乎把他看成了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那份表达出的关心和关爱堪比他们的子女。
趁着上课玲还未响起,杨斌告别了两位老人,他再次打着雨伞走进了绵绵的细雨中。只是此时的他再也感觉不到秋雨的冰冷,而是觉得秋雨是那么的柔滑、飘逸。今天下午是李思琪第一次上课,杨斌特意把明天的音乐课给提前了,为的就是让李思琪现炒现卖,感受站在讲台上的那种不同。
大山里的学校没有什么乐器,杨斌也是找了一天两才托老镇长帮忙找来一把二胡。二胡的声音不算优美,更没有钢琴那样细腻的旋律。但是二胡的声音却是另外的一种表达方式,它是大山人儿对走出大山的期盼,也是大山人儿对大山的怨念。
走进教室杨斌第一次站在了讲台下面,他看着全班五十三名同学,微笑着说道:“上午下课的时候我听见有同学在议论,议论走在我身边的这位美女到底是谁,她为啥会坐在教室里面。那么今天下午我就给大家一个回答,她叫李思琪,是你们新来的美术老师兼音乐老师。希望大家以后尊重这位美女老师,因为她将与你们一道学习、成长。现在大家欢迎李老师!”
杨斌带头鼓掌!
“啊!她是我们老师?”“好漂亮的老师呀!比我以前在县城读书时的老师还要漂亮一百倍。”“你们说他会不会是我们杨老师的女朋友?不然这么漂亮的老师为什么会来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