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性子急,没等李二开始解释就抢着说:“不是意见是什么?”
“好吧,父皇认为那件事情被五郎算计了?”李二换了一个方法问道。李渊立即就回答道:“自然就是残兵那事了,不过朕倒是愿意的。”
李二笑了,李渊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说,雪盐的事情也是被算计了?”李渊有一点紧张了。
李二哈哈大笑:“何止是算计了,父皇以为五郎是什么?以为五郎在长安的传闻是什么?就在昨日,明知是一定会得到大利,会挣到巨利的情况下。连长孙无忌要一遍又一遍的计算着,靺鞨之利还用算吗?”
李渊摇了摇头:“一帮傻货,那里占下就是利,这还用算!”
“要算,因为这是五郎提出的。那怕就是一座金山摆在那里让他们去挖,他们都会小心翼翼的先计算上几天。然后从那里挖第一下,在那里挖第二下。他们害怕,五郎一句羊吃人,整的朔方与突厥大战关键的时候,草原各部落临战反水。”
李二的话让李渊不断的点头。
“丝绸出货异邦现在的利是三个月前的十倍。人人都不要的羊毛,五郎敢收,而且当时五郎收的价格是现在的二十倍,而且五郎那时就敢说有十倍利。人人都躲之不及的粪水,五郎敢花钱收。”
“懂了,这小子诈!”李渊骂了一句,可又问道:“那雪盐怎么想都是挣钱的呀!”
哈哈哈!
李二笑了,放声大笑着。
李渊心中更加的不安了,想到李二说的,占靺鞨之地世家还要计算,一天不够,今天免了朝会全躲回家去计算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吗?
“父皇,先说那犁。你用了二千多贯换来的生意,以儿臣看来等于是接了五郎原本就想扔掉的一个包袱。因为他要让工匠再干别的活计,所以犁定是鸡肋。要说算计,也不算是算计,因为父皇得利了。可要说是算计,那就是算计,因为五郎很可能随时准备就将犁的生意送人了。”
李二这么一分析,李渊默默的点了点头。
“再说雪盐!儿臣见过,那东西制作起来极复杂。但却是非常值得,李氏皇族无论谁去作这事情,投入巨大,回报巨大,还要夜夜小心被人把秘方偷了去。五郎才不会干这种劳神的事情,所以无论谁干,他的一成利绝对不会少!”
李渊点了点头,心说财力、人力、地皮、海圈地。再加上皇家的特权保护,这所有的一切似乎李元兴半点也没粘上。
甚至都没有动用秦王府半个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