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称自己为秦五,就是要迷惑金太保,从他狐疑的眼神,我已经知道他有些晕头转向了。
我自称姓秦,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必然是真正的我,然而从眼神、气场来看,又完全不一样。
他从我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纯阳脉之气,而且我不善使刀,所以,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会让他感到很迷惑,完全吃不透我的底细。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未战,先乱其心智。
向雨蒙借话而上,端起酒碗对面坐的金太保拱手道:“向某身居南方,金兄为北方豪杰,久闻金兄天赋异禀,神功无敌,乃为北方第一人,一直以来却无缘相会,今日相聚也算是缘分,向某敬金兄一碗。”
向雨蒙说完,一口饮干,亮了亮碗底,以示敬意。
金太保素来有些傲慢,饶是他聪明无比,明知道向雨蒙来者不善,却夷然不惧,他自然是知道在场的马铁心、向雨蒙二人也是纯命传人。
不过他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因为水木而脉根本不善打斗,饶是两人合攻也无妨。
他的眼里透出一股,看你们玩什么把戏的蔑视光芒,冷峻的脸微微挑起嘴角,蔑笑道:“向老弟客气了,虚名而已。”
在外人看来金太保是在自谦,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北方第一人称号,然而此人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在猖狂的同时也显示了金太保不可一世的傲气与自信。
这话意思就已经挑明了,即为第一人,自然是不惧任何人的挑战的。
向雨蒙接着道:“我向家有一刀客,打遍南方七省,从无敌手,他听说这次金兄会来,特意随我入阴司,只为领教金兄的盖世神功,不知道金兄可否指点他一二。”
向雨蒙说完,又转向众人环视了一眼,笑说:“列为,金兄为天下第一人,在场之人,无论是谁蒙他指点一二,都是受益匪浅,就不知道我这家将有此等福气没。”
这话一出,把金太保从北方第一人抬高到天下第一人,又是对群雄而言,生生把金太保至于火炉上炙烤。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金太保如果自认神功无敌,又是大家,如果再不应战,未免显得心虚、小气。
“是啊,太保爷,难得有幸见太保爷展示神功,不妨露两手给大伙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