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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楼破这样,司徒汐月叹了口气,挪到他身边。
“手伸出来!”
“哦——”楼破应声,乖乖地伸出受伤的手腕。
楼楠包扎的很好,可刚才楼破抱着司徒汐月的时候,将未愈合的伤口崩开,血再次染红了纱布。
“疼——”
就在司徒汐月拆开纱布,打算为楼破重新包扎的时候,楼破龇牙咧嘴,叫了起来。
“怕疼还逞能!”
当看到楼破手腕的伤口,司徒汐月眼圈一红,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这么深长的刀疤,看着就疼,更何况还在楼破手腕上。
原本楼破就是个精雕细琢的人儿,现在手上多出一道突兀的伤疤,完全破坏了美感。
真是个傻瓜——
她轻轻地给他包扎,小心地呵气,减少他的疼痛。
那模样,仿佛她手里握着的是最珍贵的东西似的,让楼破忘记了疼痛,静静地,温柔地看着她,享受着两人之间的温馨氛围,一如多年前一样。
“这些药回去让人炖肉,连汤带药一起吃下去!”等包扎完伤口,司徒汐月将被楼破丢在一旁的药包郑重地放在他面前。
“你如果不吃,我也不喝药!”
司徒汐月这样,楼破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她,回家一定乖乖喝药。
马车缓缓地走着,似乎在为楼破争取更多的独处时间,可司徒汐月在包扎伤口之后,却扭到一旁,不打算理楼破。
她是气,气他不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