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秋,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所以,我们就当我们的婚姻是场梦,既然现在醒了,那就散了吧,找个时间我们把事办了,好合好散,不要再给家里人制造伤害了,我不想在以后屈辱的活着,你们郝家是华南省的望族,给你叔叔留点面子吧,我谢家虽然比不上你们,但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也丢不起那个人,你走吧,约个时间,回省城或者就在泸县把事办了,你去找你的旧爱,我去寻我的新欢,咱们两不相欠。”
谢怡然说完这话,仿佛轻松了很多,这就代表,她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委曲求全的活着呢,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因为她不需要再向任何人负责。
谢怡然下了逐客令,他不好再待下去,拿起桌子上的包和衣服架上的衣服,没想到今天来就是为了摊牌来的,这让他万分沮丧,虽然他真的没有爱过谢怡然,但是毕竟做了好几年的夫妻,没有爱情,亲情还是有一点的,可是由于自己的背叛,他失去了这点亲情,看来,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挽回了。
“哎呦,你还有完没完了,真是受不了啦,饶了我!”白洁又一次被李二牛翻过身来,让其跪在炕头上,从她身后猛烈的刺入,可是由于太过于湿滑,好几次都没有能入巷,虽然嘴上说不要的白洁,此刻也有点等不及了,不得不单手撑在炕头上,另一手伸到两腿之间抓住那个狗东西,引导着它刺入自己的身体。
身后的李二牛感觉到终于进入那片湿滑的泥泞之地,猛地挺身,将那根粗壮有力的楔子深深的扎入到她的身体里,双手卡住白洁的胯部,不停的拉向自己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坐在一个小船里,随着波涛的汹涌,不停的晃悠,到后来已分不清哪是自己哪是李二牛,现在的两人,已不分彼此,虽然连接处越来越湿润,越来越黏滑,可是谁也没有分开的意思,男人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努力将自己深入到女人身体的最里面,而女人仿佛不堪挞伐,努力的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