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向屋子后堂行去,那股血腥煞气就越是浓烈。不知为什么,顾麻子家里的地气走向和这股血腥的煞气十分相似,就连周边的地气都有些影响,不走到屋子里还根本瞧不出究竟。
就当两人走到后堂时,张晓凡忽然顿足不前,望着不远处的那杆jing钢马槊不言不语。忽然,张晓凡一把扣住顾麻子的衣领将他拽到身前,喝道:“你胆子不小,敢在家里布下血煞阵法,信不信我把你一掌给毙了!”
顾麻子本就心中发怵,再被他身上的暴戾气息一冲,两条腿像面条似的瘫软在墙角,举手哭述道:“大、大哥……别再打了,有什么话您就问,我保证不敢骗你……”
张晓凡瞪着眼睛指着那杆马槊喝问道:“你来告诉我,是谁布下的血煞阵法,还把兵刃作为阵眼使用!”
顾麻子只瞥了一520小说答道:“问我家老头,他一准知道!平时我都呆在东海,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家,真要有什么阵法也是这老东西搞出的名堂。”
张晓凡冷哼一声,松开瑟瑟发抖的顾麻子向阵眼走去。
血煞阵法只是个统称,其阵法变化多端,主要的手法就是以鲜血为养,凝集周围的煞气,。血煞与柳叶双刃刀的金煞不同,前者是以煞为主,血为辅;后者同样是以煞为主,却以金为辅;若论起能耐血煞要比金煞多了一层血污之气,有些类似于魂魈的能力,但没有它那么强大。
张晓凡围着这杆马槊转了两圈,发觉兵刃整体完好,只是槊身上锈迹斑斑,在岁月的长河中被沉浸了太久。槊刃两面开锋,约三指来宽一尺长,尽管刃口上被锈迹腐噬,却依然寒气逼人,由此便可以看出这是柄jing良的马战利器。
近丈许来长的马槊被深入地底一尺有余,地上浇灌着水泥用来固定,边上再无他物。
张晓凡鼻头轻动,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水泥地面,发现在槊杆边缘有着暗红se的残渍,微微泛发出一股腥臭之味,以他的经验不难看出是残留的鲜血。同时,距离这杆马槊约三米外有着许多山蚁,个头有米粒大小,长的十分粗壮。这些山蚁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半圆弧的圈,远远的绕开马槊爬行,压根就不敢尚越雷池半步。
张晓凡拿手放在水泥地面上,感受着从地底传来的气息,渐渐地脸se开始变得yin沉起来。
这时,前堂方向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便涌入数十个村民,每个人手中都拿着锄头扁挑或是木棍之类的东西,有些人都把家里的镰刀和柴刀拿在手中,瞧这架势是想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