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奇戏谑道:“荆老四可没有你那么大的胆子,敢当着张晓凡的面砸他的店。”
郝邵脸『色』一红,竖起耳朵接着往下听故事。
“当时,荆老四的确是盛怒非常,带着几个手下就上门理论。张晓凡在谈判时用手掌把石桌的棋盘抹成了白板,当着荆老四的面废了荆永高的一条胳膊,就这样荆老四还得忍气吞声,灰溜溜的到医院治疗。事后,荆永高不甘心受挫,心高气傲的他在尚德堂开业的当天找来了几十个家伙来找麻烦。可谁想麻烦没有找成,最后还把自己的命给送了。”
郝邵喊道:“张晓凡把荆永高杀了!那他怎么还能逍遥法外!田局,他也太嚣张了吧,敢明目张胆的杀人!”
这会儿不仅是田中奇,就连开车的小马都不禁皱了皱眉,他通过后视镜看了眼郝邵,轻蔑地笑了笑继续开车。
田中奇语速不变地说道:“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张晓凡下的手,荆永高最后的死亡结论是『自杀』,与张晓凡毫无关系。他先是把自己的脸画成鬼面,后来跳楼身亡;荆老四则是被他的养子荆坤开枪打爆了脑袋,凶手荆坤随即『自杀』身亡。起初我们怀疑这两起命案都是意外,可是荆永高和荆老四两人的死亡都不能用常理推断,死亡原因更是令人费解。然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张晓凡居然是整件事情的最大赢家,从荆老四手中合法的得到两间价值数千万的古玩商铺。”
郝邵有些明白了,他脸『色』微青的咽了咽唾沫,问道:“那、那刘文龙是怎么回事?”
“刘文龙的下场你也在卷宗里看到,我就不多说了。但你还有所不知,他是张晓凡的亲师叔,也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什么!刘文龙是张晓凡的师叔?”郝邵瞪圆了眼睛说道。
田中奇缓缓点头,说道:“除了荆老四、荆永高、刘文龙之外,还有像范伟华、范云飞,大澳的叶盛兴等人,他们全是和张晓凡作对的家伙,这些人的下场相信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中也有数。”他说到这里轻轻一叹,说道:“冯老是我的老领导,能进入国安战线也是多亏了他老人家的帮助我才有今日的成就,我也答应过他好好的照顾你,可是……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别调入内勤办公室,过一阵子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