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是个护短的人,没理由看到姑娘家长得漂亮,就把手下人被打的事置之不理,这也未免寒了人心。蛇哥和许三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见到老大给自己撑腰,顿时来了劲,嚷嚷着要教训一下这个臭娘们。
严静见状忙劝解道:“晓凡,柳医生她并不知道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如果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代她向你赔礼道歉,就别再计较了行吗?”
张晓凡摇了摇头,这事无论如何都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算了。
柳嫣然脸se平静如常,莲步轻移地向小院走来,目光打量着张晓凡说道:“常听人说尚德堂的张大夫医术高明,行事乖张却不失侠义,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他们仗势欺人,出言轻薄,我只是随手教训他们一顿,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如果张大夫硬要替他们出头也无可厚非,要怪只怪嫣然误信人言,来错了地方。”
张晓凡说道:“我听兰兰说过,他们只是说让你脾气别太大了,小心嫁不出去之类的话,好像并没有冒犯到你什么吧。我检查过他们身上的伤痕,也见到了你的刺穴针法,可以看出你习有内劲,造诣颇为不俗。而阿明和三德两人只是粗通拳脚功夫,按你的意思这应该也是仗势欺人吧?”
柳嫣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事有不平,自然有人管之。内院本就是女眷住所,岂能让外人随意进出。他二人不听劝阻,强行进入,口无遮拦,以污言秽语对我羞辱,事关女子名节,怎能归属到仗势欺人?张大夫不问青红皂白,出口便要定嫣然的罪,这又是何道理?”
张晓凡听她说话有些奇怪,对方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古板,就像解放前那些文人酸客的话调。
严静地边上轻轻拉了下他的衣服,说道:“前几天晓堂回来后就搬了出去,好像是他在中州的女朋友过来看他。小艳怕房子空着没人照看,就让我和兰兰搬了过来,也让柳医生住到了小楼上。而且,是他们俩先推了柳医生一下,这才打起来的。”
张晓凡闻言扭头瞪了蛇哥他们一眼,臊得他们低首垂眉不语。
张晓凡轻咳一声,说道:“事情说开了也就是这样,阿明他们有不对的地方,也是有口无心,并不知道后院里都是女人。柳医生的反应也有些过激,冲那些话教训他们一顿也是应该的,但下手未免有些过重了。从客观的角度上看,双方都有行为不当的地方,事情都过去了谁也别再计较许多,如何?”他望向柳嫣然,想听听她的看法,毕竟是蛇哥等人先动的手,自己这边不占什么理。
柳嫣然十分平淡地说道:“如此甚好,我本就不yu与他们计较。刚才嫣然言语多有冒犯,还望张大夫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