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叫开房门,张晓凡踏进门去,发现地下乱糟糟的满是狼藉,那些书画和装饰品全都遭了毒手,被砸得稀烂,唯独睡觉的床是完好的,马延芳穿着睡裙抱着小腿,安静地望着窗外的夜色,微微有些出神。
她的神态现在很安静,像个普通的女孩子,平时脸上的浓妆也全然不见了踪影,脸色略白,双目黯淡,像是一个迷茫的女人。
“你就是蛇哥的老大?”马延芳透过玻璃的反光,见到了对方的身影,轻声问道。
张晓凡点了点头,拾起地上的书本,这是卡耐基的一本《成功心理学》,页角微卷,看样子时常有人翻动。“我以为你是个花瓶型的女人,看来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好像我们跟你无冤无仇,我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你。”马延芳转过身来望着他。
张晓凡拉过椅子坐下,说道:“我跟你与叶天豪之间的确没有过结,在几天前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你们。但是,范家与我有仇,这就足够了。”
马延芳作为范云飞的情人,她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试着问道:“你是张晓凡?”
张晓凡含笑看着她,拍手赞道:“很好,你果然很出色,要不是立场不同,说不定我会把你留在身边。”
马延芳娇笑一阵,带着性感的风情说道:“中州张家的公子,我早就听人说起过。起初我还在想落到什么人手里,但是现在我不担心了,因为我知道张少是决不会为难我的。”
张晓凡摆了摆手,说道:“别提什么张少不张少的,我没有这个习惯,你可以称呼我张医生、张先生,或者是晓凡都行。”
“一个合适的称呼,是两人关系的良好开始,是这样的吗,晓凡?”马延芳脸上带着丝丝春/情,媚眼如电般的望着他。
张晓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只是轻轻一声称呼,就让自己心中**有些勃发,夸张的连胯间的玩意儿也蠢蠢欲动。也难怪蛇哥整天想着这娘们,倒也是难为他了。
马延芳倒是对他有些意思,抛开**上的**不谈,范云飞几次三番的想要除去张晓凡而迟迟没有成功,不仅损兵折将还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了上去,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医生,这其中的含意有些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