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的确是累了,并没有去尚德堂,只是打个电话给爷爷那边报了声平安,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才醒。天色早就大亮,照得房间里亮堂堂的,夏日的气息充斥在房间里,带着些许温热。
张晓凡刚一醒来,便见到大黑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尾巴摇的呼呼直响,样子乐得很。
“行啊,你小子这两天过的挻滋润,又长了不少膘。”张晓凡摸了下它的大头,笑道:“我姐呢,她有在家吗?”
大黑闻言掉头就跑,不一会儿便领着李艳走了过来。
“终于舍得起来了?你都不知道,昨晚可把我吓坏了,怎么喊都醒不过来,要不是爷爷说你没什么大事,我都想拿鞭子抽你。”
张晓凡赔笑道:“这不是累了嘛,就多睡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李艳用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娇嗔道:“你小子甭想瞒我,说吧,前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前天晚上?”张晓凡眼珠子一转,胡诌道:“前天晚上不是和晓堂他们去喝酒了,没干什么啊?”
李艳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面色不善道:“你还想骗人,要是去喝酒能喝到警察局里!如果是喝酒的话,曾伯伯他会亲自到堂里找你,还有东海那边的警察过来找你干什么,都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张晓凡刚才睡醒,脑子还没缓过劲来,便被这般劈头盖脸的问话给整懵了。直到这时,才回想起来昨天的事情。
曾国林到尚德堂的原因,还有打架与医院救人的事必定传到两个老人家的耳中,同时也让李艳得知,不交代看来是不行了,只是要怎么交代,交代哪些问题是门学问。
“姐,你别急啊,我这才刚醒,脑子里乱轰轰的像团浆糊似的,等我洗把脸咱们再谈行吗?”
“行,我就今天就等在这里,如果你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就别想出这个门!”
张晓凡脑中急转,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牙刷了三遍,脸搓得皮都快掉了,也没有想出个好办法糊弄过去。不是他不想告诉李艳,而是这里面许多东西没法说。别看李艳平时咋咋呼呼的,胆子并不大,还特别怕那些鬼怪之类的东西,要是把她给吓着,这以后别想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