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吧的名字叫做“珍妮”,跟自己在北非的妖冶情人取的同一个名字。
想起珍妮,楚天就想到她那婀娜的身姿,妖冶的曲线,肥厚的嘴唇,健康的肤色,她简直就是个色色的尤物,现在只是想想都能让楚天瞬硬。
当时要不是被师傅催着要回华夏,楚天恐怕已经把这尤物给收了,现在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的,真有种有花堪折直须折,莫使抬枪空对月的感叹!
“嗯,就这里了!”楚天对着珍妮酒吧的门牌点了点头。
在滨海市这座华夏数一数二的大城市里,珍妮酒吧算是这里一家很有情调、环境很舒适的酒吧,所以收费自然不低。
来这里的人首先要兜里不差钱,然后还要有一定的身份,生活上追求品味,喜欢享受的人。
“诶!这位小哥,我们这是酒吧,羽毛球馆在隔壁!”站在珍妮酒吧门口的白人保安,用一口不咸不淡的华夏语道,拦住了想要进入珍妮酒吧的楚天。
“哈哈哈哈!”旁边一个黑人保安调侃地笑道。
能请得起老外来当保安,这酒吧档次想必也不低!
珍妮酒吧的旁边确实有一所羽毛球馆,平时也有不少摸错门的人,而且按珍妮酒吧的消费,以楚天现在这身行头根本就消费不起。
慎防白撞,影响到珍妮酒吧内的情调,保安将楚天拦住绝对是正确。
“oh,珍妮!她就像我的情人!”楚天用一口流利的祖鲁语,跟站门的黑人保安说道:“而你就像我家的看门狗!哈哈哈哈!”
“你!”黑人保镖握起了拳头,就想往楚天的脸上砸去。
看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楚天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人绝对是一个南非人,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听得懂祖鲁语。
被人骂是狗不一定生气,但被人用祖鲁语骂是狗,那就是连南非国人最后的骄傲也一并抹去,须知道,在南非国懂纯正祖鲁语的人也是不多。
“别!别!别!别动手!”白人保镖拦住了黑人保镖,慌张地道。
他也没听懂楚天跟黑人说的语言,但既然楚天说的语言黑人保镖听得懂,那就一定是黑人本国的语言。
会这种南非祖鲁语的人,想必也不是普通人,白人保镖自然也怕打到了微服扮猪的贵客。
“喂,你干嘛阻止我跟他切磋啊?难道,你觉得我打不过这黑人吗?”楚天转而用俄语对白人保镖调侃道。
唰!